不说话,才无奈的先解释,“我可没将这猫带进你房子,只是在花园里玩玩儿。” 陈宴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有些阴恻,“是吗?但我好像忘记告诉你,在我入住的前一晚,才有人对花园打过鼠药。” 徐清然脸色一变,目光骤紧。 陈宴目光径直朝周棠落去,“你现在是工伤休息,而非完全休假。如果你觉得你能站起来且像个没事人了,那你就开始正常上班,我陈宴身边,可不养只拿钱不干事的废物。” 嗓音落下,转身便朝花园的大门踏去。 周棠满目起伏的将陈宴的背影凝着,直至他上车离开,耳畔才扬来徐清然嘀咕和松了一大口气似的嗓音,“陈宴这人真是有病,没事干嘛吓人,我闻着这些草也没啥药味儿。” 周棠回神过来,便见徐清然一手抱猫一手扯了一把草放在鼻子下仔仔细细的闻。 徐清然说得没错,陈宴是真有病。她躺了这么久出来撸个猫都能被说成是废物,陈宴是真见不得她好。 周棠满心无奈,一时没说话。 奈何徐清然太爱猫了,虽凭着医生的直觉觉得陈宴花园的草应该没问题,但就是不能完全放心,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周棠说了一声就带猫去宠物医院了。 周棠本以为徐清然去去就回,然而这次,徐清然直至天色彻底暗下,也没再回来。 难不成,徐清然的猫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