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妈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也邀着楚商商带我出国散心,我那会儿在国外玩儿得没心没肺的,也是在那一个月的时间里,将你彻底放下的。” 说着,深吸一口气,敛住了脸上的所有笑容,难得认真的朝陈宴说:“没想到吧?在你眼里卑微下贱的我,也曾为你要死要活过,呵,很可笑吧?所以我真是个过来人,我当时对你陷得那么深都能从崩溃里自愈,王茉这状态还没我严重,至少还哭得出来,所以王茉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一长串的话缓缓落下后,陈宴的脸色也越发的变得复杂,连带那双静静凝在她瞳孔的眼睛,也起伏重重,里面似乎积攒了太多的情绪,让周棠难以看透和分清。 两人无声的沉默着,司机也早就识趣的下车站在不远处等候了。 许久许久,久得周棠接连打了两个哈欠后。 周棠坐不住了,再度稍稍从陈宴怀里抬起头来,低声说:“这会儿真的太晚了,陈总如果没有其它事了,我能上楼去休息了吗?” 陈宴没回话,只是陈宴像是随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连拖带牵的带下了车。 他的掌心依旧微微的凉薄着,并不温暖。 周棠也没挣扎,任由他牵着往前。 陈宴似乎也没再打算去管王茉,而是一路牵着周棠抵达二楼卧室,门刚合上,周棠便被转身过来的陈宴一把压在了门板上。 猝不及防的吻再度落下,带着几许疾风骤雨般的狂烈。 周棠简直没想到陈宴这个人看着倒是挺清冷的,奈何对这种事竟然有种着迷般的执著。 她眉头皱了皱,身子是真的疲倦,也没挣扎,索性软靠在门板上,任由陈宴动作。 反正该来的总要来,今晚若不是被王茉割腕的事耽搁,她和陈宴应该已经发生关系了,所以这种事,如今是避不过的。 许是她的状态太过松散了,没什么热情与回应,陈宴吻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深邃的目光带着几许阴沉的迎上她的。 周棠柔柔的解释,“陈总,真不是我不配合,不努力,而是这会儿都十二点过了,我太累太困了,没什么力气了,要不,我去床上躺好,你自己慢慢来?” 陈宴目光越发沉了沉。 周棠想了一下,脑袋朝他靠过去,主动在他唇上吻了吻,带着一种温柔和讨好的说:“我真没其它意思,真想配合。或者,我这会儿去洗个冷水脸清醒清醒?” 尾音未落,陈宴便突然松开了她。 周棠怔了一下,微诧的观他。 陈宴挪开了视线,转身往前,头也不回的说:“今晚先放过你。” 周棠眼角挑了挑,没吱声,目光依旧锁着陈宴后背,便见他站定在床边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起了衣服。 周棠也不害臊,站在原地就仔细打量。 直至陈宴脱下衬衫并展露光洁的上身后,周棠的目光再度停留在了他脊背上那处依旧用纱布包扎着的伤口,却是正打算装模作样的问问他是否需要换药时,陈宴转身拿着浴袍便进卫生间了。 片刻,有水声自卫生间响起,周棠知道,陈宴开始洗澡了,也不怕感染了伤口。 她默了一下,才放松心神的上床躺好,待拥着柔软的被子时,疲倦的身子这才得到了真正的松懈,所有的困顿,也开始袭上脑袋。 却是正待她快要睡着时,陈宴刚好吹干头发裹着睡衣上了床。 周棠稍稍被被子里突然灌入的冷风惹得打了个寒颤,脑袋有过刹那的清明,随即挪身过去主动钻入陈宴怀里,缩成一团,柔腻而又缱绻似的朝陈宴说:“晚安,陈宴。” 嗓音落下片刻,她已呼吸匀称,彻底睡着。 陈宴满脸复杂的凝她,神情明灭不定。 直至许久,他才没什么情绪的将周棠推开,整个人下床再度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点了一支烟。 第二天一早,周棠醒来时,陈宴已不在房间了。 周棠腻了会儿床,才慢腾腾的起床下楼,却见楼下也是空空如也,依旧不见陈宴或王茉踪影。 这两个人莫不是大清早的出去了吧? 周棠如是怀疑,却也没多想。 她径直走入厨房喝了一杯热水,便找了点面包来吃,等吃完正准备回一楼的房间休息,手机便突然有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