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继续发:怎么安分?是一天两天的完全不联系你就算安分?陈宴,你如果还是个男人的话,就直接为了刘希暖踢掉我,要不然,我不可能夹在你和刘希暖中间,也绝不可能安分,绝不可能顺服! 陈宴回复:那你不顺服也得给我顺服。周棠,给我老实点,别惹我。 周棠回:那你放了我。 陈宴:做梦,在我没打算主动放过你之前,你就是死也得呆在我这里。 周棠一把关掉手机,满心冷冽,两手紧握成拳,任由指甲扎入掌心的皮肤,任由疼痛在肆意划过她发麻的神经。 陈宴现在像是下定决心般要冷待她,但却不打算放开她。 这意味着什么,她现在,真变成了无人问津却又逃脱不了的金丝雀了? 周棠恨不得失控的拿把刀将陈宴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捅了。 心情也跟着差到极点,辗转反侧的,周棠这晚再度失了眠。 第二天一早,她和柳悦打了声招呼,说要出去逛逛,柳悦迷糊的点头应了,待周棠走后,她继续睡懒觉。 周棠昨晚本也没打算真的对徐清然屈服,奈何陈宴在微信上的骚操作太她太挫败了,心情沉重到难以附加,最近所有日子的讨好与算计乃至将自己的清白都全数奉上,似乎都打了水漂。 这种无力而又愤懑的感觉,已让她快要压制不住心底的所有躁动。 她也已经想不到任何办法来对付陈宴了,讨好与温柔没用,破罐子破摔没用,找人帮忙更是害人害己,走投无路之下,她在想是不是真得如徐清然说的那样,要去求求佛祖,让佛祖来渡她。 周棠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已经被陈宴折腾得想要去求神拜佛了。 早上六点五十,天色还没完全的大明,山顶的风也是凉的,周遭来往的人极少,只有个别习惯早起的人在围着湖小跑锻炼。 周棠一路浑浑噩噩的往前。 待走出清然小筑的大门,便见徐清然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他今天穿得依旧休闲,薄卫衣加牛仔裤,整个人清清爽爽,干净而又英俊。 他的手上正拎着小笼包和豆浆,眼见周棠来,他似乎没什么诧异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迎了过来,随即将手里的早餐朝周棠递来,“刚买的,还热和着,你吃些。” 周棠麻木的伸手接过:“谢谢。” 徐清然领着她开始往前,目光也在她那麻木得有些僵硬的脸上扫了几眼,“昨晚没睡好?” 周棠摇摇头。 “那怎么这副样子?”徐清然又问。 周棠淡漠的说:“一晚上没睡,就这样了。” “我能知道原因吗?”他怔了一下,嗓音有些轻,语气中也稍稍染了几丝关切。 周棠却垂头下来,不想就此多说。 她是真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也真的不想再提及陈宴这个仗势欺人的人渣。 她只喝了两口豆浆,麻木的跟着徐清然走了几步,转了话题,“徐医生,你说的那个寺庙里的佛祖真的灵验吗?” “嗯。” 徐清然应了一声,落在她面上的目光越发深邃了些,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没再多问。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每个人也都有每个人不想说出来的软肋与无助,而周棠在他眼里,就是这种一切都想要自己扛自己隐藏的人。 也明明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女,却要背负这么多的无奈,承受住这么多的威胁,也明明整个人都活得战战兢兢,却还要反过来担心是否会连累到他。 他徐清然真不缺朋友,也不一定真要和周棠做朋友,只是他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满身伤,满身的悲凉,便是他亲自伸手过去,似乎也唤不起她眼里的一点希冀与光亮。 她也似乎彻底的任由自己跌到了黑暗,不敢握住他伸过去的手。也明明山穷水尽,也不愿意连累他丝毫,只让自己继续沉沦在所有的颠沛流离里,撞得个头破血流,却也不叫苦。 这,也是他执著的想拉她一把的原因,因为这个女孩,太特殊,也太让人心疼,似乎心里从未有过的一根弦都在被她一遍遍的触动着。 所以,他若真不帮她,真不干涉,那么周棠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抑郁,还是自杀? 徐清然目光几不可察的紧了一下,不想再想下去。 他再度转头望向走在他身侧的女孩,强行压下了所有的思绪,随即如往常一般开始和她聊天。 周棠接连两天都在失眠,这会儿无论是情绪还是精神,都不怎么好。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