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奈何却没见任何的包扎和红肿受伤之处。 她勾唇冷笑了一下,只觉陈宴是在故意找借口,脱口的嗓音也越发冷漠了些,“那陈总就去包扎吧,手上的伤耽搁了可不好。” 嗓音落下,周棠起身便走。 陈宴目光紧了半许,“周小姐,或许我可以再提醒你一遍,我的手是因为救你而伤。” 周棠神色微动,驻足下来,想了一下,淡漠的笑了一下,“所以,陈总不辞劳力的跟过来,是想问我要医药费吗?” 她的嗓音充满了讽刺。 陈宴的两只手连点红肿都无,也无半点血迹,所以陈宴的手伤在哪儿了? 再参考陈宴这两天对她的所作所为,不难看出陈宴是在对她没事找事。 “医药费倒是不必……”陈宴并没立即说话,而是凝了她好一会儿,才低沉沉的说。 却是后话还没道完,周棠便轻笑了一下,“如果陈总不是来问我要医药费的话,那就多谢了,也如果陈总的手留有什么后遗症或是不适的话,以后尽可联系我助理。想来,陈总连我的手机号都能弄到,我助理的手机号,陈总该是查得到的吧。” 说完,眼见陈宴神色沉了半许。 周棠不打算再耽搁,“陈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见。” 嗓音落下,她没再理会陈宴的反应,继续抬脚就走。 陈宴眉头再度皱起,脸色起伏而又阴沉。 眼见周棠走出了大厅大门,他终是起身迅速的追去,而后一把扣住了周棠的手腕。 周棠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下意识剧烈挣扎。 陈宴怕伤到她,当即放手,奈何周棠根本没打算好好对他说话,她像是认定了陈宴在故意找茬似的,待稍稍站定,她落向陈宴的目光充满了厌恶与不悦,脱口的嗓音也比方才还要来得阴狠,“陈宴!你究竟想干什么!这又是送花,又是跟踪,又是借口受伤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简直是忍无可忍,语气恶劣至极。 陈宴捏了捏拳头,历来高高在上的他,这次竟难得的没生气,没爆发。 他深沉的凝着她,像是完全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只漫不经心的转了话题,“要回酒店?” “关你什么事!” “我送你。” 周棠冷着嗓子说:“不用了。” 说完便继续往前。 陈宴抬脚便朝她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