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莫名的狠意。 眼看他这种样子都像要跳起来逞强似的,周棠终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低沉沉的说:“生病了就得输液吃药,你如果觉得你是金刚不坏的话,还躺着做什么呢,起来走不就完事儿了?” 周棠的语气也不太好。 说完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这番话似乎也说得不合气氛,因为她是来走个过场感谢陈宴的,而不是来教育他的。 奈何这话一落,陈宴那阴冷的目光就顺势朝她落来了,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后,那冷冽的眼睛竟难得的诧了半许,随后两秒,他眼里的阴沉不见了,苍白脸上的戾气也莫名的减弱了几许。 甚至于,他故作自然般的挪开了视线,不再看她,也不挣扎着要和护士对着干了,反而是干咳了一下,低沉而又压抑虚弱似的朝周棠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