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比较少,但是因为吃完一整顿饭的时间所消耗的比较久,正常食量的人都能以一个七成饱,有饱腹感又不会特别撑的状态吃完一整顿饭。 即便吃不饱也有足够的面包可以垫垫。 而大街上开着的汽车绝大多数都是那些大牌子,呼啸而去的跑车也并不少见。 在享受奢华的同时,你能够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城市的阴暗面。 它并不是隐藏在角落里的,而是大大方方展现在你面前的。 蹲在街角抽着大麻的难民,以及许许多多只想要薅羊毛,一个月拿一千多欧补助,完全不愿意工作的流浪汉。 还有那些堆在街头的垃圾袋,根本没有办法治理的抢劫以及偷窃。 这座城市比柏林还要性感,雍容华贵,充斥着贵族的气息,多元文化在这里交融。但是与此同时,这座城市也同样露着贫穷的脊背,强行撑起自己的那套衣服。 你很难用一个统一的印象去形容这座城市,因为她太包容了,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进来,什么样的文化都可以流露,这也让这座城市在某些人眼中,变得格外有魅力。 不仅仅只是其外在展现的那些文化艺术以及浪漫的魅力。 当然,这一切对于傅调而言看的并不真切,毕竟他只是一名过客,一位经过巴黎,要在巴黎演出的过客。 如果他是赵成珍那种要在巴黎工作的人,他可以更关注一些巴黎的情况,看看巴黎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城市。 但是他已经定下自己要去柏林学习,所以他对于巴黎可能会有一些好奇,但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巴黎之上。 傅调在巴黎住了几天,便按照之前布鲁塞尔皇家音乐学院那边校长给的邀请函上的地址,来到了一家并不大的酒吧处。 说是酒吧,实际上这个地方看上去有点像是地窖模样。 这是在街角很远的地方,一个并不显眼的位置,开着一扇门。 就只是一扇门,门上写着一个简单的Bonjour字样,在两边则是几扇埋在地下的窗户。 这个窗户还被有色贴纸给贴了起来,你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模样。 这条门所在的街角,在这一排上像这样的门足足有七八个,你完全看不出这个地方的特殊。 甚至不是门上挂着的Bonjour的字样,傅调完全找不到这个地方究竟在哪。 傅调站在这家酒吧的门口,拿着手中的邀请函,纠结了许久后,缓缓敲响了门。 咚咚…… 木门发出了沉闷的声音,甚至还有一丝丝刺啦刺啦的声响,傅调总感觉这个门好像很快就要坏掉了一般,随时可能会腐朽。 然而就在傅调敲门后不久,一位穿着轻便睡衣的男子推开了门。 傅调愣了楞,立刻道歉道:“抱歉,我好像走错……” “你是找Bonjour酒吧吗?这里就是。” 那位男子看着傅调手中的邀请函,带着哈欠随口道:“正常来说应该是老带新俩人一起来的,新人第一次来这边感觉不对劲其实很正常,不过等到晚一点的时候就好多了,你现在来的时间有点早,我们还没有开始营业。” “额,那么我先出去逛一逛?”傅调听着这人的声音,不由得犹豫道:“如果你们还没有营业的话。” “不用了,你把邀请函给我就行,然后你就可以先去里面坐坐,今天晚上里面的啤酒以及饮料都是免费的,不过如果你想要点一些红酒,鸡尾酒,伏特加之类的酒水,就需要花钱了。” 那男子再次打了一个哈欠,伸手接过傅调手中的邀请函后,将大门敞了开来,率先迈步向着屋子下方走去。 开了门之后,傅调才发现这个地方为什么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原因了。 这个门虽然是开在大街上的,但是这一家酒吧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欧洲地下室格局。 你进门就是一个向下然后转弯的楼梯,楼梯两边的墙上则是挂着许多的装饰品。 都是一些欧洲,美洲的车牌,轮胎,以及一些风景画。 等到了楼梯尽头,则又是两扇门。 这两扇门构建成一个三角形,你可以在里面蹭一蹭自己的鞋子以及脱去衣帽,收拾妥善后再进入屋子内。 而当傅调正式进入这家酒吧内后,他已经走过了三重门。 傅调将自己的外套随便放在衣服架上,四处打量着这家酒吧的格局。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爵士酒吧,在店里基本上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就是一个很长很长的酒吧柜台,以及一大堆用木桶以及木板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