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过,可能自己并不是必须要让何深来帮自己,自己或许…… 这也就是之前为什么何深要在肖邦音乐厅内帮傅调去调试,去看看应该怎么去演奏的主要原因。 “我之前还没有成名的时候吧,我老爹就喜欢这么搞,在我排练以及正式演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坐最远处的位置,然后不让自己家亲戚坐第四排,因为四通死,说如果家里有人坐在第四排的话,我的这一场音乐会就会搞砸,因此在我老爹还在监督我表演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认识的人坐在第四排过。” 大家演奏的音乐厅规格都是固定的,很少会有什么变化。 吉娜不知道为何,对于郎良月居然一点点担心都没有,她就真的这么相信郎良月的实力吗? 傅调想了想,并没有过多的深究,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等待着基辛的安可结束,随后准备离开。 傅调以及吉娜两人同时点头,等人流散去后,各自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因此如果听的久了,可以非常明显地听出来每一位音乐家对于不同音乐厅的掌控程度。 两位同样属于俄罗斯乐派的选手,一位拿下了今年鲁尔音乐节的第一个神级现场,几乎等同于剑指今年的最佳新人。 傅调点了点头,还没有等傅调喊开始,郎良月便将自己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音乐之上,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钢琴,视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平放铺架上的iPad,手指快速跑动起来。 随后在郎良月的提醒之下,逐渐抓住了音乐空间的精髓,了解了究竟应该如何去让自己的音乐与场地融合,如何让自己的音乐在场地内达到效果最大化。 “不确定演奏什么没有关系,你稍微等一下,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你在这个地方多等一等,等着我,我需要提前开始熟悉场地,你刚好在这个地方帮我听一听感觉。” 他现在的水平是稳稳的达到了神级之下,他对于这间音乐厅的控制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优秀。 不过…… 不管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去听听看基辛的演奏。 傅调不解地看向自己位置,随后转头看向郎良月,茫然地开口问道:“这个位置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这种感觉让傅调感觉茅塞顿开。 他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听到了音乐立体的声音,这才有所感觉。 纯粹直接自上而下地击打钢琴带来的音乐,更为的干净利落,同样也会显得更为无趣一些。 应该怎么去控制着这片场地。 “傅调,怎么了?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对一个打击乐器说揉弦,这个可就有点超过打击乐器的能力范畴了。 “不好肯定是没有的,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而吉娜则是跑到了一个很偏僻,很远的位置上坐下,如果不是音乐厅内只剩下傅调吉娜,还有一些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傅调甚至都找不到吉娜的位置。 当然必须得要提一点,那就是某些钢琴家或者学生会喜欢在钢琴上演奏一颗音后不停地揉弦,这个肯定是没有用的。 郎良月砸了砸嘴:“后面我一个人到处演奏,坐在第四排的人多了,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座位排布,有点怀念。” 面对这种情况,郎良月给自己的手减少了一些重量,但是在走到底音的部分则是给予了更多的推力,而并非自上往下的压迫力。 如果同样的,他们这些钢琴家能够在埃森这个音乐厅演奏出神级现场的话,那么他们的效果肯定是要比米尔海姆市政厅的效果更为的优秀。 两人坐稳后并没有过多久,郎良月便从音乐厅内走了出来,看着傅调以及吉娜,不由得笑了起来,点了点两人,开口道。 毕竟基辛演奏的水平是真的非常不错,就单纯的从他的演奏中你就可以听出,他对于音乐,对于美感,对于空间的掌控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全球顶级的钢琴家。 “不过后面嘛……” 傅调的思绪很快飘出脑袋,他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在音乐之上,聆听着基辛的演奏。 毕竟你要知道,钢琴本身是属于击弦乐器,再准确一点,你完全可以说他是一个打击乐器,利用打击的手法来演奏乐器。 天时地利人和,只需要天时和人和两项即可。 不过还没有等他开口,郎良月便率先开口道。 “傅调,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你好像是和赵成珍,以及哈梅林三个人一起进行演奏,是吧?你是第三天,在埃森,赵成珍第一天在杜伊斯堡,哈梅林第二天,在米尔海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