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的奖项?” “对啊,克劳斯老师您不知道?”傅调不解道。 “我知道归知道,就是……”克劳斯欲言又止,啧了两声重新组织了一番自己的语言后,难以言喻地开口道:“就是怎么说呢,虽然鲁尔钢琴节在全世界很有名,可是正常情况下大家报纸上也就一嘴带过,很难会专门提到鲁尔钢琴节,因为获奖者都是老人,大家太过于熟悉了,所以……” 克劳斯说到这边不由得停住,随后用力咳咳两声,将话题掠过后,对着傅调开口问道。 “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刚刚的那个报纸你不要太过于当真,毕竟德意志这边的政党争夺比较凶,我刚刚看了一眼你那个报纸的地方,发这样的报纸其实也正常。” “嗯?” 傅调不太理解:“为什么正常?” “主要是因为默克尔难民政策,以德意志AfD,也就是Alternative für Deutsd,德意志选择党为首的政党开始攻击以默克尔为首的CDU,也就是基民党,他们认为是CDU毁坏了德意志的发展,让大量难民进入德意志境内,从而摧毁了德意志本体民族的纯粹性!而AfD的主要思想方向是反对欧洲一体化,反对欧盟,反对难民政策以及反对德外国人。” 克劳斯拿起手中的报纸,翻到最前面一页,看着上面的信息不由得挑了挑眉毛,没好气道。 “果然,AfD现在他们主要的根据地就是在东部,以图灵根州,萨克森州以及勃兰登堡州为首的一些地方,我就猜到是这些地方的报纸,现在翻开看一眼果然没错,这些地方的报纸你不要太在意,他们并不是想要攻击你,只是因为你刚好是外国人,还拿了他们国家的一个很有名的奖项,仅此而已。” “那么……如果阿卡迪拿了,他们就不会骂了吗?”傅调听到这边有点好奇,不由得问道。 克劳斯倒是无所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开口道。 “这个我也不好说,不过应该不会吧,毕竟人属于老人了,拿奖甚至都不会登上报纸的那种,AfD大概也不会因为他拿下奖项而专门针对你,最主要还是你现在太过于年轻,除了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以及鲁尔钢琴节之外没有什么可以傍身的,他们才以你为借口,准备继续攻击CDU来着……” 说到这个地方,他抬头稍微想了想,继续补充了一点。 “其实AfD内部也有两个派别,温和派以及激进派,温和派主要是反对难民,而激进派是反对所有进入德意志内的人,包括那些获得长期签证的工作人员,AfD在全德意志范围内的支持率还是很低的,大概只有百分之十几,每年都会被联邦政府以反右翼的名义上下查那么几次,所以不用特别担心他们。” 说罢,克劳斯不等傅调反对,便走到傅调的身边,将那些很明显是AfD方向的报纸给挑了出来,随后撕毁后丢到垃圾堆里面,对着傅调微微耸肩。 “我个人建议你是不要太在乎AfD的话,对于很多人而言,他们就是德意志的毒瘤,虽然我有一些朋友也支持AfD,但是说真的,我个人非常非常不喜欢AfD的想法。” “嗯……” 傅调看着克劳斯帮自己清理垃圾的模样,只能同样耸肩,并没有直接拒绝。 他不太清楚德意志这边的党派划分,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参与这些党派的纷争。 反正他又不是德意志人,也没有什么投票权,这些党派关他什么事? 克劳斯将手中的那些文件连续翻了三四次,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后,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长舒一口气,对着傅调笑道。 “好了,现在终于干净了,话说回来……你再过几天就要去萨尔茨堡了是不是?” “嗯,是的。” 傅调从边上的沙发处走到了钢琴前,对着克劳斯挑了挑眉,笑着开口问道。 “克劳斯老师,想要听听看我最新的演奏成果吗?虽然六月份之前一直在准备鲁尔钢琴节的内容,不过萨尔茨堡音乐节的内容我也并没有放弃。” “说实话,我其实还蛮想要听的,不过嘛……” 克劳斯也同样坐到钢琴边上,对着傅调叹了一口气,表情无奈。 “不过我主要教的是钢琴独奏,室内乐我虽然也同样懂一点,不过我的室内乐水平是真的不如教你们的那个老师……叫谁来着?” “哈勃。”傅调补充道。 “对对对,哈勃,对的,就是他,我就记得是他来着。” 克劳斯拍了拍钢琴,感慨道。 “哈勃的室内乐水平很强的,所以你跟着他学习学习到的东西,我最好是不要去参合,虽然我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