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启珍下车时,手摸着鼻子,还能感觉到有滚烫的东西从鼻子里往外流。
她狠狠的瞪着季玲,“你玩阴的。”
季玲一脸无辜,“连工程师,你在说什么啊?你别诬陷我好不好?”
这时司机回来发现车没了也急了,正想着要不要去找人时,发现车回来了,等他跑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连工程师指着朱工程师的爱人。
“连工程师,刚刚是你说要拉我出去吹吹风,中途鼻子出血,又让我开车带你回来找医生,一回来你就说我阴你,你怎么能这样呢?”季玲愤愤道,“我知道你从国外回来,看不起我,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出去兜风是你做的主,回来你让我开车又是你做的主,现在你反咬我一口,你怎么能这样呢?”
司机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连启珍。
连启珍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狐狸精。”
季玲严肃道,“连工程师,话不可以乱说的,只有到处勾引男人的女人才是狐狸精,我在家里安心带孩子,放假就到这边来找我丈夫,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到处乱勾引男人了?我又没有和别人的丈夫同住。”
最后一句,她似很怕连启珍,小声嘀咕出来的,声音虽然小,但是足够在场的人都听到。
特别是司机,他忍不住点头,朱工程师的爱人说的没错啊。
要说狐狸精,连工程师跟人家朱工程师住在一个屋,这才勾引吧?
连启珍恨的咬牙切齿,第一眼看到季玲,她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好东西,手段厉害,不然一个小小县城里的人,怎么朱卫东去那边工地,就娶了她?
现在果然被她猜对了,这个季玲就是个狐狸精。
连启珍的鼻血还没有止住,随着她说话流的更多了,已经透过手的缝隙滴到衣服上。
“连工程师,你冤枉我也可以,看我不顺眼也行,你还是先把鼻血止住在过来吧。”季玲大度又不计较的作派,连启珍气了个倒仰。
她愤愤的扭身走了。
还能听到身后季玲对司机说,“连工程师挺好看的,脾气到是不小。”
连启珍:贱\女人。
司机尴尬的摸摸鼻子,看连启珍走远了,才小声道,“嫂子,要不是今天亲眼看到,哪里知道连工程师脾气这么臭啊。”
季玲很是赞同的点头,心想那是我没过来,接下来的日子连启珍敢过来惹她,她就不会让连启珍好过。
回到车上,季玲又将自己包裹严实,今天狠狠收拾了连启珍,她心里小小出了口恶气。
在车上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朱卫东也回来,浑身带着寒气,不过手里却多了一个热水杯。
他递到季玲手里,“还热着,先暖暖手,再趁热喝,暖和暖和。
季玲接过来才发现是一杯牛奶,“在哪弄的牛奶啊?”
“和他们要的,趁热喝吧。”
季玲借着手电筒的光,看到他脸都冻红了,她把牛奶递过去,“我喝不了,你先喝吧,给我留一半就行,不然喝多了要去厕所。”
朱卫东笑了,“没事,去方便我陪你去。”
季玲执意让朱卫东先喝,朱卫东接过去,杯子很热,季玲握着都觉得烫手,可是到了朱卫东手里之后,他仰头一口就喝了半根牛奶进肚。
季玲错愕,“慢点喝,别烫到了。”
朱卫东放下杯子,再次把杯子塞到她手里,“先拿着暖手。”
季玲笑了,这次没有拒绝。
而朱卫东也没有收回手,在外面握住季玲的手。
司机不知道去哪里了,知趣的躲开了。
“在车里做什么了?那边我再盯着一会儿,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也没有干什么,就是刚刚连启珍过来说带我出去兜风啊。”
朱卫东立马紧张起来,“只是兜风?”
季玲点头,“她鼻子突然出血了,然后让我开车带她回去,我就带她回来了。结果下车之后,她就说我阴险,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讨厌我啊。”
朱卫东道,“她说什么不用理会。”
至于连启珍鼻子出血的事,朱卫东根本就没有问。
朱卫东的反应,季玲很高兴,她小口的喝着牛奶,而朱卫东像在喂孩子一样,非要喂着她喝。
季玲拦不住,只能由着他了。
两人坐在车里,外面连启珍找不到朱卫东之后,还是司机正好过来,知道后告诉了她。
“朱工程师在车上。”司机说完,又主动问,“连工程师要找朱工程师吗?那我过去吧,我在车外喊一声。”
为什么在车外喊,在场的众人露出会心的笑来。
夫妻分开这么久,两人坐在车里,少不得亲热,自然不好外人去打扰。
连启珍脸色乍青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