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舜心中欣喜,不管怎么说,张玉宁替大秦保住了初开的颜面,让大秦不至于一开始就落了下风,很是不错。
周围大秦群臣,也是纷纷附和,夸赞起张玉宁。
“原来这就是国子监的才俊,果然,不仅长得玉树临风,更是饱读诗书,即兴便能作出如此美妙的诗句,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诸如此类,一时间此起彼伏。
这里是大秦的主场,自家的主将接住了一回合,他们这些甲乙丙丁的自然该自觉的捧场,否则岂不是弱了自己威风?
张玉宁听到皇帝夸奖,顿时喜笑颜开,连忙拜谢,心中已然忍不住想象日后自己平步青宇的景象,而周围群臣的夸赞,更是让他感觉出尽风头,顿时神情更加的自信起来。
只见张玉宁负手转身,看向敖明,极具大儒风范的一摊手道,“这位金国使者,可以继续出题了,无论你出什么,诗句还是对子,我张玉宁都能接下!”
话罢。
众人皆都哗然,没想到张玉宁竟然敢夸下如此海口!
什么都能接下?
到底是真的有真才实学方才如此胆大,还是狂妄自大,无知至极?
一时间所有人都目光都有些怀疑起来。
金人一方,几个壮汉,与被簇拥在中间的俊秀青年,听了张玉
宁此话,都是露出轻蔑的神情。
俊秀青年更是冷哼一声,直接闭上了双眼,低声呢喃一句,“无知狂徒。”
敖明也是轻轻摇头一笑,根本没将张玉宁的大放厥词放在眼里。
敖明的反应,顿时激怒了张玉宁。
张玉宁脸色阴沉,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让你出题,拖延什么时间?”
敖明这才缓缓道,“方才不过是小试牛刀,现在在下要认真了,这位大秦才子,你可要准备好了。”
张玉宁轻哼一声,只觉得这敖明是在虚张声势。
敖明也不解释,微微低头一想,接着华丽诗句脱口而出,“严风凛冽,万木冻,园林素净如洗。寒梅占早,争先暗吐香蕊。逞素容、探暖欺寒,遍妆点、亭台佳致!”
一席话说罢,场中众人都还不觉,依旧沉浸在诗词之中那美妙的意境里。
在敖明的词句之中,所有人的脑海中都不禁描绘出一副银装素裹,百香争艳的冬日图景,美妙至极!
就连张玉宁都不禁露出沉浸之色。
敖明这时道,“此乃我金国冬雪降临之时,万物和谐之美景,小作一词,献丑了,接下来就请这位才子,接上一接在下这词吧?”
敖明再次出声,方才将众人才词句的意境之中拉了回来。
场中
大秦群臣皆是不自觉的露出敬佩之色,无疑都被敖明的这一首词的震住了。
金国众使者更是面露傲然。
而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张玉宁的身上。
方才张玉宁夸下海口,说什么的接得下,众人自然要看他表现。
特别是大秦群臣,此刻都有些面色着急起来。
显然他们也知道敖明这次来真的,生怕张玉宁接不上,丢了大秦颜面。
而感受到一道道目光看来,张玉宁顿时面红耳赤,就在刚刚听到敖明将词句作罢时,他便已经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对得上的。
可如今这么多人面前,他若是承认自己接不上,岂不是亲自打了自己的脸。
慌张之下,张玉宁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白师兄”,随即一番挤眉弄眼,想让“白师兄”出手相助。
白师兄见此,仿佛早有预料,微微叹息一声,随即迈步走出,道“我这位师弟昨日彻夜苦读,今日精神欠佳,不如接下来就由在下白如玉,继续接词吧?”
敖明闻言,一耸肩,并不在意。
白如玉见状,微微沉思,随即道,“诗朋酒侣,尊前吟缀。且优游,对景欢娱,更莫厌、陶陶沈醉。羌管怨,琼花缀。结子用调鼎饵,将军止渴,思得此味。”
洋洋洒洒就将词句接
出。
众人静听随即豁然开朗。
白如玉这是借着敖明对冬日美景的描写,续写一出“深冬,老友相聚,宾客相会,游山玩水,沉醉难以自拔”的好戏。
可谓对的是恰到好处。
言罢,李仕忍不住出声夸赞道,“白爱侄不愧是国子监榜首,果然满腹经纶,此词接的甚好甚好!”
白如玉似乎认得李仕,恭恭敬敬一拱手,道,“多谢世叔夸赞,小侄只是尽力而为,还不算丢了家中脸面。”
原来这白如玉的爹爹乃是礼部侍郎,与李仕算是世间,自然相熟。
有了李仕带头,群臣顿时跟着起哄。
一通夸赞白如玉接的好。
赢舜见状,神情也终于放松了一些,方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