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突然有些怀念木之那个大暖炉了。
他身上的温度让她觉得很舒服。
“这特么的是要干嘛?看人家帅也不能这么念念不忘吧?”南汐鄙视自己。
一定是看人家帅,她心里还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都说女人来大姨妈,情绪容易失控。
这不行!
唔!
小腹突然一阵绞痛,额头上又一次冒出一层冷汗,忍不住那种疼痛南汐直接喊出了声。
“啊!”南汐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抓着被角,小腹的疼痛比起被人捅一刀还疼。
“殿下!”木之端着一碗粥和药快步流星走了进来。
木之一脸的焦急,赶忙扶着她躺在自己怀里。
“木,木之,把,把药给我吧。”南汐现在的感觉就是还不如让自己晕死过去呢。
以前她来大姨妈也没有这么疼啊?
也不知道这个身体是怎么回事?
或许喝了这碗药就好了。
“好!”
木之端起药小心喂给她喝。
南汐硬逼着自己伸长了脖子把药灌了下去。
“红莲,进来!”木之怒吼。
殿下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疼?
“殿下!”红莲进来也是吓得一脸惨白。
赶紧给南汐把脉,发现她的脉象十分奇怪,她从未遇到过这种脉象。
就像是、、、就像是?
她不敢说。
南汐已经疼的快要晕过去了,“红莲,你也看出来了是吗?”
她刚才给自己把脉了,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种东西她只在神农医经上看到过,现在怎么会在她身体里呢?
疼!很疼!很疼!
就像是有人在你小腹处用针扎,用匕首在里面胡乱绞着疼。
似乎是要活生生的把小腹挖一个洞。
红莲点点头,“殿下,您的体质太阴寒了,似乎是、、、似乎是、、、、”
她有些不敢说。
“说!”木之扶着南汐的手一紧,呼吸也跟着一滞。
要是殿下有个三长两短,他难辞其咎。
“殿下,似乎是胞宫有剥落的迹象,以后可能永远不会有自己的孩子!”红莲吓的赶紧跪了下去,低垂着头不敢抬头。
殿下身体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南汐疼的脸上都是冷汗,脸色白的几乎透明,冷冷讥笑一声,“是极寒剥宫丹是吗?”
她已经猜到了!
真是好得很!
红莲咬牙,“是!殿下不必担心,属下可以保住胞宫不会脱落,但是殿下每月来葵水都会跟今天一样如凌迟般疼痛。”
她主打的就是女子疾病的方向,治疗女子疾病是她的绝活。
只要是保住胞宫就还有治愈的希望,殿下以后或许还能有自己的孩子。
木之呼吸凝滞,殿下她?这种痛苦殿下不该承受!
木之定定看着她,眼中全是心疼。
南汐此时双目赤红,里面充斥着全是恨意。
如果当初她心中有恨是为了母亲,此时又加上一层恨,那就是她现在的仇恨。
让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吃下极寒剥宫丹,到底是有多大仇恨才这么做?
这种丹药刚吃下去不会有什么反应,只会让女子体质变得越来越怕冷畏寒。
一直到女子第一次来葵水,就是这个女子噩梦的开始。
这种丹药会成为一把利刃,把女子的胞宫生生剥离躯体化成血水,从此以后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那种疼痛一般人无法承受,就算挺过剥离胞宫的痛苦,这个人不死也活不久了。
这种丹药会在身体里有残留,会慢慢蚕食这个女人的腹腔直到死亡。
“殿下?”木之声音温柔,细听还能够听出里面带着颤音。
南汐挺过一阵剧烈的疼痛,苍白的唇瓣轻启,“红莲,那就麻烦你了。”
“属下这就去熬药。”红莲起身快步离开。
南汐已经疼的浑身没有了力气,身下的葵水像是决堤一样流个不停。
她在想,自己会不会这样流血过多而死?
这样死也太窝囊了!
“殿下。”木之心疼的小声呢喃。
南汐窝在木之怀里已经没有动弹的力气,“木之,又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她想给自己止血,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下针了。
只能任由自己躺在他怀里,贪婪的吸收他身上的温度给自己取暖。
“殿下别说话了,卑职不怕脏。”木之紧紧抱着她,心脏也在止不住颤抖。
在南汐看不见的地方,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