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离国皇室之人身份尊贵,众人只有捧着敬着顺着的份,主子稍有不顺心就拿奴才撒气,她们当奴才的挨打挨骂那是常事,她们也见惯了宫里那些主子的手段,怎么还敢以下犯上?
她们只是看着一个乡下长大的公主而已,说不准还粗鄙愚昧不堪,回到皇宫也是任由拿捏的份,没想到她们却在这个殿下身上感受到了威压。
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也幸亏刚才没得罪狠了,要不然当场就会没命。
“问你们以下犯上该怎么惩罚?”青莲打断道。
刁嬷嬷道:“该,该打二十大板。”
青莲常年不笑道脸上难得挂上一抹笑,“我怎么听说,奴才以下犯上该打多少板子要看主子心情?你们说现在殿下心情好不好?”
想到这些欺负殿下的人都要被打,她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所有敢冒犯殿下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石嬷嬷脸色一变,“这位大人,我等并没有冒犯帝女殿下,你也不是殿下,无权对我们做出惩罚。”
青莲可不管那么多,皇帝都管不到她们玄夜阁,更别说一个贵妃。
就更别说这样奴大欺主的奴才了!
“来人!这两个奴才敢以下犯上,对帝女殿下不敬,打二十大板!”青莲冷声道。
“你不能这么做!你不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人,你无权处置我们。”刁嬷嬷害怕了,听说玄夜阁的人都是没人性的。
“是吗?玄夜阁办案就算是皇上也无权干涉,打!”青莲挥手,就有人来执行打板子。
院子里一阵鬼哭狼嚎。
南汐坐在软榻上假寐,听着院中的动静嘴角微微上扬。
木之颀长的身影站在窗边,手中转动着一串血红色带金色暗纹的珠子,听着外面的动静微眯着眼,“殿下,你对她们太仁慈了。”
南汐睁开美丽的大眼睛,金色的瞳眸里带着戏虐之色,“总不能让她们死在我手里,如今我是一个乡下野蛮丫头又嚣张跋扈的名声,恐怕很快就会传回上京那地方去了。”
这些人既然想着来给她下马威,就该想到最坏的结果。
正好她可以借此机会回到上京,让人以为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丫头。
木之转身,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眸子里有无限柔光,“殿下在卑职心里是最好的。”
南汐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玄夜阁的首领不是沉默寡言吗?怎么会如此哄人?这是跟谁学的油嘴滑舌?”
木之到她身边坐下,低沉一笑,“殿下真是冤枉卑职了,卑职说的都是真心话。”拿起南汐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下,“在卑职心里,殿下是最好的。”
南汐望着他冷冽俊美的容颜,心中一片柔软,“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不算。”木之微笑,握着她的手不愿松开,“在卑职眼里没有西施,只有殿下。”
木之磁性柔和的话钻进南汐心里一阵酥麻。
南汐觉得自己再这么被他撩拨下去,一准会扑到他身上去狼性大发,赶紧转移话题,“木之,那两个嬷嬷是贵妃娘娘派来的,定然是打探我的虚实,也是为了让我在回到上京以前生出惧意,好让以后任由她拿捏?”
木之道:“应该还不止这些,还要让殿下在半路出事最好。”
这些都是那些后宫妇人常用的伎俩,他都不用让人去调查,猜也猜到了。
“那我算不算在明面上直接跟她成了仇人?”南汐眯眼。
提到贵妃那个人,木之眼里有微微冷光划过,“暗地里我们也早就跟她是仇人了,先皇后的去世她也没少在里面推波助澜,所以殿下没必要太在乎那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南汐笑着道:“显然那个贵妃娘娘没有看清现实,以为我是那个很好拿捏的人,或许她还把我当成了她儿子登上皇位的踏脚石。”
“那个女人想要如何并不重要。”木之顺手给南汐倒了一杯热茶,“等我们回去上京,她就会知道今天让人来给殿下下马威是多么愚蠢。”
随后又接着道:“皇帝的那个位置盯着的人太多了,权利的诱惑也太大,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贵妃做点失去理智的事情也正常。”
南汐赞同他的话,“那就等回去后会会那些牛鬼蛇神吧!”
木之淡淡点头,“殿下没必要把他们太当回事,有时候表面上越跋扈的人,不一定是那个城府最深的人,殿下想要提防的是苏昭仪的儿子凌景。”
做皇帝的心思有谁会猜得透?
在他看来,曾贵妃根本就不足为虑。
南汐挑眉,他们俩人的想法都是出奇的一致,“你也是那么觉得是吧?”
“嗯。”木之道。
“我这个父皇还真是不简单啊!声东击西玩的好啊。”南汐看过木之给她的很多情报,从她失踪以后的情报她都看了大半,发现皇帝这个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