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妈的,我看你就是巴不得达班去死。”
达班老巢,细狗一脚将沈星踹飞到一边。
疼的沈星蜷缩着躺在地上,他开口解释道:“我真冤枉啊。”
“细狗!”但拓喊了一句,过去不轻不重的踹了细狗屁股一脚,过去想要扶沈星。
“我躺一会儿缓缓,他他妈下死手,真想踹死我。”沈星骂骂咧咧的摆手,看着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的主事人,“猜叔,你知道我的,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言哥就是这么说的,我一个字都没差。”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我觉得言哥有些过了,当时我想缓和缓和,当时他说,这是三边坡,拳头大才是真理,猜叔是友好的提醒啊,还是威胁他呢?然后他就让我回来了。”
“猜叔,他欺人太甚了嘛,我们跟他拼了。”细狗嚷嚷道。
“用你的狗脑子好好想一想,人家有几千人的军队啊,你拿什么拼?一人一脚都给咱们踩成泥了。”
猜叔心累的叹了一口气,扫视了一圈神色不同的手下们,沉吟半晌,他说道。
“但拓,你和阿星跟我一起去一趟小磨弄。”
说罢,他便站起身,当先离去。
但拓过去扶着沈星起来,俩人赶紧的跟上。
不一会儿,一辆越野车驶出达班,直往小磨弄过去……
这时候,王言正跟苏苏、赵梓樱姐妹两个,还有一个周雅,四人一起吃着午饭。
赵梓樱筷子使劲的夹着菜,敲着碗,总要整点儿动静出来。苏苏没什么表示,只是默默吃饭。
王言好像没看见,问着周雅各种工地的情况。
现在的情况是,虽然周雅是建筑公司管财务的,但渐渐的已经过渡到了建筑公司的领导岗位,开始统筹建筑相关事务。
而目前来讲,工地确实是相当重要的一环。因为吸纳了很多的不安定因素,也提供了许多的就业岗位。
小磨弄的工地,真的很多。人工成本低,建筑材料便宜,地皮不花钱,尤其到了王言掌控小磨弄以后,更是开了许多的项目。小到修路,大到建设学校,扩建医院等等。
这些钱可都是王言自己出的,他真是为了小磨弄的事业奉献所有了。
目前为止,他主要营收来自两个业务,一个是走水,一个是旅游相关的从酒店到景点再到各种的购物的一系列的服务行业的收益。
他的这些收入对于小磨弄来说,其实是杯水车薪的。不过总也是在做,总也是在完善。
同时他也开发了商业地产项目,到时候卖卖房子,也能赚回来许多。他完全是把小磨弄政府公司化了,但话说回来,小磨弄政府本也不伦不类的。
其实小磨弄政府也有些钱,都是苛捐杂税刮出来的。只不过这些钱没有落地到民生之上,而是落到了小磨弄军政两方面的官员手里,他们层层克扣,这么多年就这么过来的。
王言改了规矩,也建立了相应的监察制度,同时提高了基层办事人员的待遇,今后也算是有钱可以投入到民生之中。
当然民生建设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缓慢的,毕竟王言还要养着政府军,这个开支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不过对于小磨弄来说,但凡投入一些到民生领域,那都是巨变了……
就在这时候,放在桌上的电话响起,王言接通说了几句以后,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敲门声。
周雅很自觉的过去打开了房门,对着门口进来的几人点了点头,又回到座位上接着吃饭。
“王老板,瓦萨哩。”
猜叔笑着走进来,说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影响王老板享用午餐了。”
王言没有动身,继续的端着碗吃饭,笑着说道,“猜叔想来是没心思吃午饭,我就不让你了,不过你还能笑出来,我还有点儿意外。”
“华夏有句话,叫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变,我虽然做不到,但是也一直都在学习。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也只有接受。”
“坐吧,猜叔,我听听你是怎么接受的。”
猜叔道了声谢,无视了三个打量他的女人,对王言说道,“王先生,我还是想问一句,这件事情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我要禁毒,这是一定的。桑康和班隆还没打完呢,目前来说,逻央是离小磨弄最近的大毒枭,也是最威胁小磨弄及周边安全的。跟他对上,是必然的事。我不打他,他就要派人到小磨弄来搞破坏。
你知道我做旅游下了很大力气,投入了很多钱。旅游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稳定。我禁毒,他不赚钱,他破坏小磨弄,我不赚钱。或者猜叔还有什么好办法?”
猜叔摇了摇头,说道:“王先生,维持原样,就是最好的办法。”
他语气诚恳,有种苦口婆心的感觉。
“逻央手下有三万多人,有枪有炮。王先生,我知道你现在手下也是兵强马壮,不惧逻央手下的散兵游勇。但你可能不清楚,这边打仗之前,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吸白粉。他们感受不到疼痛,不怕死,只知道抱着枪往前冲。真打起来,胜负难料啊,王先生。”
“我不清楚小磨弄,但是我知道历史。猜叔,二战的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