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承恩伯大老爷回府的时候,看见桌上妻子留下的书信。
还不知今日的事情。
待看见妻子信中言明,要同他合离。
重哥儿暂时陪她去梁王府住。
叫他不必来寻。
大老爷当下寻了人,仔细拷问了一番。
这才知晓今日的事情来。
想起妻子多年将家中照顾的一切顺当。
又是年少夫妻,当年自个儿也是等了许多年,得了机缘,这才迎娶到了梁氏入门。
现下哪里还有旁的心思。
即便老夫人吩咐人来,叫伯爷去祠堂说话。
伯爷也没去老夫人处回话,吩咐人套了马,就往梁王府去寻妻子了。
梁氏心中也并不想真的同伯爷合离,这些年,夫妻从未红过眼。
今日,还是成亲这些年来,头一次闹合离。
不过是想逼着伯爷在儿子的婚事上,不能同老夫人低头。
梁氏心中也疑惑,总觉得老夫人心底似乎极为忌惮薛家。
自打四弟妹嫁入伯府,从未见老夫人这般。
还是今年祭祖回来后,老夫人就越发忌惮四弟妹薛氏同她娘家。
派了人暗中去打听。
到底也没打听什么出来。
承恩伯赖在梁王府不肯走。
梁氏也拿他没有法子,只是半点不松口,若是重哥儿同钱家亲事定下,且不让重哥儿娶薛家姑娘,她才会同伯爷回去。
老夫人得知大儿媳闹着要合离。
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长孙叶重也去了外祖家暂住。
大房只留下了一个姨娘同一个二姑娘来。
今日听闻薛家闹上门来,老夫人怕秋红动了胎气。
就吩咐三孙子叶昀带着秋红去外头住上两日。
当夜,老夫人吩咐人将老二两口子请了过来。
关上房门,没让婆子丫鬟在跟前伺候。
“大房到底因着你们两口子闹到眼下的地步,你们两口子也不好坐视不理。”
老夫人开口,想起今日薛家闹上门来,江氏明明在府中,却未曾露面,也没吩咐人过来看看。
说心中没有情绪,那是假的。
二老爷已知今日府中发生的事情。
想起这些日子,四房一直再闹。
他生怕薛家毁了自己半辈子的前程来,索性道,“母亲,不如干脆叫四弟入赘薛家,岂不是两全之策。”
二老爷说的坦然,半点不见一丝不舍来。
老夫人心中一沉,冷眼瞧着老二,这个自己疼宠多年的儿子。
如今竟然从他口中听见这些话来。
她不确信,问道,“老二,你方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