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药莲子羹来。
红枣跟在香缘身后进来。
行了一礼,从香缘手中接过那碗羹来,又吩咐香缘退了出去。
见屋内再无旁的丫鬟。
红枣上前,将羹汤端到四小姐跟前。
“四小姐,今日外头忽然传了伯府一些事儿来。”
叶景昭狐疑看向红枣,示意她继续说。
“今日,四老爷院里的丘姨娘的婆家人,告去官府,说、说咱们伯府以势压人。”
叶景昭蹙眉,这事儿,倒是稀奇。
“如今官府已审理了此事,四老爷已被唤去了衙门,老夫人听说了此事,现下被气的狠了,吩咐大老爷去衙门打点。”
“只是,奴婢觉得奇怪,衙门现下还没个说法,外头竟传的这般精确。”
“此事,瞧着大有来头一般。”
叶景昭听了,心下了然。
此事背后,怕是少不得四婶同薛家的手笔。
四叔这些日子,要将丘姨娘扶正。
四婶如今忽然转了性子,虽没闹,背地里却寻了丘姨娘的婆家人来告。
好一招打蛇七寸,直取性命。
先前,听说老夫人给了丘姨娘那婆家好些银钱。
又将人送了回去。
谁料,过了这些日子,这些人又再出现。
还告去了官府。
丘姨娘是寡妇之身,夫君早死,上头又有婆婆同小叔子。
另嫁之事,婆家若是阻拦,丘姨娘也没有法子。
可谁料,丘姨娘改嫁的是承恩伯府。
丘姨娘婆家虽不愿,但也不敢同承恩伯府叫板。
如今背地里得了她四婶的默许。
丘姨娘婆家今日才敢这般行事。
承恩伯往官府去了一遭。
暗中施压,谁知此次,丘姨娘的婆家,竟是半点不肯松口。
“母亲,那家人,如今死活不肯松口。儿子也是没法子,现下外头传的也极为难听。”
承恩伯大老爷满面愁容,同母亲说着今日出府的所见所闻,以及在衙门里,丘姨娘婆家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