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带着众人回府。
马车内,二夫人江氏自然也看出了女儿的端倪。
因着现下不好问,这才压下心底担忧,只等着回府再仔细询问。
回到伯府时,已是亥时末。
众人早已疲乏。
梳洗后,便早早歇下。
等二夫人江氏梳洗好后,想叫了女儿过来说话。
谁知,女儿已歇下了,二夫人江氏便想着,等明日再叫了女儿过来说话。
次日一早。
叶景昭才梳洗结束。
瞧见香缘在屋里伺候。
心下一惊,问起,“香缘,你何时回来的,昭华寺那位姑娘身子可大好了。”
先前留下香缘在昭华寺伺候。
听说那位姑娘高烧反复折腾了三日。
总算退了烧,身子却极为虚弱。
叶景昭派人送了好些东西过去,又嘱咐香缘,仔细照看。
不必着急回府。
“回四小姐,那位姑娘现下大好了,如今暂且住在昭华寺里,奴婢见那姑娘现下已无大碍,就先回来四小姐跟前伺候。”
香缘一一说着。
叶景昭担忧的心,慢慢放下。
叶景昭自然又留下香缘问了那姑娘的事情。
这些日子,许是因着香缘精心伺候着的缘故。
那位姑娘先前对她充满戒备。
后来放下戒备后,同她说了许多事情。
那姑娘叫田二娘。
是福安县人,家中排行为二。
家中还有父母兄长同幼妹。
因为日子艰难,她跟着老乡出来讨生活。
谁知半道上唯一的几十个铜板的盘缠被偷。
这才只能露宿在野外。
只想着,早些到了京都地界,入了城,必然能有活路。
“我瞧着,田二娘的年岁也不大,家中竟这般放心她独自往京都来,怎么没叫她上头的长兄出来讨生活。”
叶景昭狐疑开口。
香缘听了长叹一声,虽然田二娘没有说此事。
可她心中猜想,必定是家中重男轻女。
可这话,也不好说出来,叫四小姐听了跟着伤心。
“想来,日子怕是过不下去,父母又年长,兄长要照顾家中年迈父母同幼妹吧。”
叶景昭听了这话,却不置可否地摇着头。
“既然她想入京都来讨生活,你去问问,看她愿不愿意入府来伺候吧,年后,搬出伯府,去了新宅子,也是要添置人手。”
“那奴婢明日就去问问田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