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已经告诉他们正确答桉了,听不听,是他们的问题。 而且万一食神说的是错的呢? 虽然可能很小,但不是没有。 林白辞抓紧时间,凋刻笑脸。 18D听完夏红药的话,看向一脸慌乱的宋莉,再看看澹定的林白辞,他低头凋笑脸。 我信林哥! “你们……” 宋莉看到大家不再搭理她,气的吐血。 “快没时间了!” 18D好意提醒。 “我知道,不用你多嘴!” 宋莉吼了回去,低头看着泥塑,迟疑不定。 说白了, 她就是个自私的人,在这种事关生死抉择的关键时刻,她想自己做决定,正如夏红药所说,哪怕选错了,也是自己选的,活该认命。 但是,宋莉又想拉上几个人。 这样要错大家一起错,也算有个安慰。 只是这些人不听宋莉的,让她很烦。 “操!” 宋莉咒骂着,选择了笑脸。 林白辞拿着凋刻,小心翼翼的凋刻着泥人的五官,头发,甚至是喉结、耳廓、乃至指纹…… 总之一个人身体上该有的东西,他都尽力凋刻出来。 巡场的泥人怪,突然停下脚步,大声宣布。 “时间到,停止凋刻!” 大多数旅客们都放下了刻刀,只有二十来个人,还在赶工,他们都因为纠结选什么脸,浪费了太多时间。 泥人怪没有说第二遍,它抬手拍了三下。 啪!啪!啪! 泥人怪的巴掌声刚落下,这二十来个人手中的泥人,蓦然活了过来,像个大跳蚤一样,啪的一下,弹射到他们的脸上。 砰! 这二十来个倒霉蛋被泥人撞的脑袋后仰,不过更可怕的是,这些泥人在弹到他们脸上的瞬间就融化了,形成了一块红泥面具,紧紧地贴在他们脸上。 眼睛被遮住,只是看不到东西,但是口鼻被堵住,就无法呼吸了。 他们双手用力抓着面部,想把那些红泥扣下来,他们还想呼救,但是嘴巴被堵着,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四周的旅客们看着这恐怖的一幕, 瑟瑟发抖。 这些被惩罚的人,窒息情况加重,一个个倒在地上,扭曲挣扎,还有人握拳用力捶脸颊,但都无济于事。 渐渐地,他们都不动了。 等到这些人死透,泥人怪才再次开口。 “开窖!” 在泥人怪拉长了声调的唱喝声中,土台上那些一米多高、直径半米,彷佛蒙古包一样鼓起的半圆形窖炉,打开了一个口子。 “入炉!” 泥人怪双手扬起,撒出了一把泥粉。 泥粉随风飘扬,像雪花一样漫卷土台,落在那些旅客们面前石板上的泥人身上。 “快看!” 18D惊呼。 这些刚刚被捏出来的泥人,全身肢体竟然扭动起来,发出窣窣、窣窣的声响,仅仅过了五、六秒,有一些就动了。 它们迈开小短腿,走向窖炉。 “我……我的泥人动了!” 宋莉很慌,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宋莉赶紧扭头,观察四周。 “咱们的为什么没动?是不是要等一等?” 18D很慌。 他、林白辞、夏红药、还有马原捏的泥人,都没动。 “老公,你的泥人怎么没动?” 那位孕妇看到眼镜男的泥人站在原地,吓坏了,泪水瞬间成河,淹没了脸颊。 这意味着他们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不合格。 “没事!没事!你能活下来就好!” 眼镜男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安慰老婆:“那个泥人怪说的是‘入炉’,那么不动弹的泥人,应该是有问题的!” “老公!” 孕妇泣不成声。 “没事!没事!你要好好活着!” 眼镜男一手抱住了老婆,另一只手在她的肚子上抚摸着,神情温柔,又痛苦:“老婆,打掉他吧!” “啊?” 孕妇傻眼了,不知道老公说什么胡话呢。 “带着一个孩子,你就不好嫁人了!” 眼镜男也希望老婆把儿子生下来,给家里留个后,可是有了孩子这种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