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镇定之后，杜宇轻声地问着。那百灵儿毫不避讳地就露出了九条尾巴。
“好着呢啊。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杜宇看着那完好无损的尾巴，顿时皱紧了眉头。
当时，他们可是与那鬼东西定下了约定，用百灵儿的一条尾巴换取渡河。如今怎么可能还一条不差。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境？
想着，杜宇立刻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并及时封印住五官。
“杜宇，杜宇……”
“杜宇来啊，这样的生活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杜宇……”
杜宇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等声音彻底消失之后，他才睁开了眼睛。
此刻，他们依旧还在竹筏上。
“北凉！北凉！”杜宇看着她们都静静地坐在竹筏上，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看来，所有人都被这场黑雾带入了幻境之中。那龟东西哪去了？
杜宇想着连忙看向百灵儿的方向，此刻的龟东西竟手握着一把钢叉，准备将百灵儿当做一场晚餐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