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隐约知道有几个人轮流给她喂水,但也只是喂水,顶多加些奇怪的稠汤,以至于她疼得如此难受,胃中还是能感到饥饿。
几人时常声询问她的状况,可惜她提不太大气说话,进了妖境之,此地浓郁的妖气加剧了她久的恶疾,数日来五脏六腑都碎裂似地发疼,仿佛有人拿着把刀她身体里割绞。
照说她条命早该绝了,只不知是白泽的妖还是稷山河剑上的国运吊着她的生机,她阎王殿溜达了几圈,愣生生没寻到门,又飘了回来,继续生不如死地熬着。
意识难得清醒时,她睁开眼睛找过剑,然而不手边。照顾她的年轻妇人说不曾看见。
反正稷山河剑东西偷不走,倾风挣扎了一会,很快又晕厥过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睡梦中分不清时日,再有意识时,门外正响动着一阵哭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