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后方一人慵懒搭话:“你说要试剑,可是陈倾风为何要答应你们?你光靠痴缠啊?” 四下皆静,众人皆屏息不敢大声,独这声音猖狂至极。 赵宽谨循着声音望去,找不到来人,对方又接着道:“你们赵氏;人,跟蝗虫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来。今日接你比剑,明日又要接别人;剑,没完没了;,她凭什么依你?何况她为何要与你拼生拼死?哪知道你会不会借着比剑,出什么阴损招式?” 柳随月心下打了个突,在人群中穿行想找到倾风,可一时也翻不出她在哪里。 赵宽谨叫道:“陈倾风,你出来!” 倾风没有上前,反朝后面跑了几步,站到石阶上,从高处垂眸看着她道:“放她上山,我不怕她缠我。” 周师叔回过头,不大赞同地看了她一眼,问:“你真愿意与她比剑?她可不是要与你分高下。” 他对倾风;状况有所了解,第一次黑下脸来:“陈冀;徒弟,莫逞一时之勇,替你师父想想。” “她不是都说了吗?我今日不答应,她不放我出京城。您护我一时也无用。”倾风说得漫不经心,一副不正经;模样,朝赵宽谨勾勾手指,“有本事你过来。我与你讲讲道理。” 赵宽谨顺势越过周师叔,往山上走去。 众人惊诧不安,怕她们两人闹出事端,皆紧跟在她二人身后。 周师叔将剑抛回给那弟子,沉声道:“去叫陈冀过来,让他管管自己;弟子!” 只见倾风一路马不停蹄地登山,径直跑到了白泽;寝殿外才停下,回头看一眼众人,轻车熟路地抄起一侧;鼓槌。 赵宽谨见状惊道:“你疯了吗?我找你比剑,你为此事叨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