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他绝对能听到我的话。

“单挑？啧啧啧，我是治病救人的大夫，怎么会做出单挑这种事儿呢？找上你是因为你有病，我得给你治疗，仅此而已。嘿嘿嘿，你昨天又和我的病人们见面了吧，他们可爱吗？嘿嘿嘿……杨无敌，我的天呐，你已经和他们一样开始给自己安排身份了，我还真是很期待你接受我的治疗呢。”

“你这个杀人狂……”

我并不想用“疯子”来称呼康国胜。相对于传统意义上的疯子，他做事有条理，有逻辑，而且还能进行沟通，只是……他的三观可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哦，你可不要胡说，我是治病救人的医生。之前我那么治疗了他们，他们的病都好了，不是么？现在轮到你了。”

“治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过……作为心理医生，要帮忙打开病人的心结吧，我一直很纠结一件事，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那个在暗中帮你，谋划了现在这一幕的家伙到底是谁！？

康国胜虽然是个杀人狂，虽然能用不知名的方法指挥那些精神病鬼，但是说到底他依旧是个人。就像用护士长的铭牌抽签这种事情，他是肯定没本事弄出来的。

“NONONONONO，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医生，作为医生，是有义务替病人保密的，所以零号病人的身份我是肯定不能告诉你的。不过……你知道他很有本事就好了。嘿嘿嘿，说实话，我都没想到他能帮我完成这么棒的治疗方案。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咯。也许，在这个过程中，不用我出手，你就能完成自我救赎，把自己治愈了哟。线索已经给你了，去找第一味药吧，嘿嘿嘿嘿……”

广播中传出了一阵“刺啦”的电流声，然后便陷入了沉寂。

低头看看护士长胸前的铭牌，显示的依旧是郭表廉的名字。

所谓的第一味药指的就是营救郭表廉这件事儿吧。可是……线索呢？

除了渐渐冷下去的护士长，好像这一楼里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难道线索就在护士长身上？

双手合十，对着护士长拜了三拜。

虽然这么做很不敬，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