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陈施主,说笑了,说笑了。贫僧属实不知道有歹人藏在寺内,之前说的也并非是诳语。”
还会怎么可能听不出我话里的挪耶味道。满面讪讪的想要解释。
“不必解释。诳语大师。其实给大师起这个别号是为了顺应佛祖的旨意。”
“佛祖的旨意?这……难道说,刚刚在佛祖金身后面,陈施主开悟了?那真是可喜可贺啊。陈施主本来就法力高强,如果有佛祖点化,那陈施主无疑就是我南广修行界第一人了。”
海慧和尚显然弄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干脆就一连串的马屁拍了过来。
哎,要不怎么说人家能混到首座呢?确实是会说话啊。
“大师谬赞了。什么南广第一人,我一个晚辈可不敢当,不管是松云真人还是海空禅师都是得到高人,在他们面前,我哪敢吹什么大话啊,而且吧,我说的这个佛祖的旨意,跟你说的那个也不太一样。”
“哦?那是?”
“佛祖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换个角度来说,不就是‘在家人可以打诳语’了吗?大师你看,你法号改成‘诳语’多应景啊。”
话音还没落下,我的巴掌已经毫不客气的抽在了海慧和尚的脸蛋子上,海慧和尚被我抽的原地转了足足两圈,两只眼睛里满是金星乱冒,嘴角更是飙出了一条血痕。
“阿弥陀佛,施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之前跟在海慧和尚身后的那几个和尚见状连忙冲了上来,想要阻拦,却被我一手一个全都扒拉到了旁边。
“这里没有各位师傅什么事儿,最好在旁边静等,否则的话,我不介意拉你们一起回去吃牢饭。”
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些和尚,我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海慧和尚的衣领,咬着牙低声说道:“诳语大师,你最好明白一件事情。刘队长他们是警员,必须遵守一定的规则,可是我不是。小老百姓一个,我说揍你,也就揍你了。就算下手重了把你打个好歹的,我也可以跟你保证在场所有人都会像东瀛奥运会的裁判一样,选择性失明。作为行内人,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顶尖的风水师,想让人死全家并不是什么难事儿。对吧。”
“你,你这是威胁……”
海慧和尚的面色难看的要死。他当然知道,用风水之术杀人,不但不违法,还会极其的隐秘。而在场的这些位居士都是信这个的,哪怕他们中绝大部分并不是南广而是附近其他市过来的,当打听清楚我的底细之后,南广市年青一代最出色的风水师这个身份就足以让他们顾忌的了。
“你说得对啊,不愧是有个慧字的,这就是威胁,还是要命的那种。你也一样,看到刚才把沈月如按在地上臭揍那位了吗?那是玩蛊的高手,只要我愿意,她可以让你浑身长满虫子毛,或者让万千蜈蚣钻到你的皮肤吧。”
话音落下的同时,我的巴掌再次抽了出去,给海慧和尚另外半边脸上也印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弥陀佛——”
海慧和尚被我打得差点咬了舌头,双目圆睁似乎是想瞪我一眼,不过还没等眼神落到我身上,他就把气势收了回去,缩着脖子活脱脱一个被混混欺负的乖宝宝。
“陈施主,你,你到底想怎样?请和贫僧说个明白,贫僧,贫僧还想多在凡间伺候佛祖几年……”
“没看出来啊,大师你还真是个挺识趣的人。那就给我说说,是谁把这东西给放在佛像里面的?”
“是,是……是一个年轻人。”
“你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感觉手心有点痒痒。
“知道,我知道,就是……又,又忘了。哎哟——疼疼疼——”
好吧,我这次真的没忍住,捏住他的肚子上的肥肉狠狠的拧了一下。把一具僵尸放进佛像里这么大的事情,你跟我说你把委托人的名字给忘了?
“疼——我是真的忘了,真的——陈施主,你松手啊,你手劲儿太大了——他报的是个洋名字——”
“洋名字?洋人?”
这倒是奇怪了,在我的所知之中,沈月如是落在刘迪来手中的,怎么会是个洋人送来的呢?
“不,不是,嘶——看着是本国人,但是名字是个洋人名字,好像叫什么戴维德打瞌睡什么的,贫僧没学过洋文,从小就只知道诵经礼佛,真的记不住洋人的名字。”
海慧和尚的脸啊,就跟一条苦瓜似的。
“他给了你多少钱?”
“嘿嘿……这个……其实贫僧也不是那种贪财之人。那个洋人跟贫僧说,他是圣光教的什么四骑士之一。他们教里一位圣女,在华夏中了阴毒,想要借我们寺内的宝地化解阴毒,解救这位圣女。骑士当时贫僧看到那位圣女的时候也觉得古怪,这圣光教是西洋教,怎么会有一个华夏人做圣女呢?但是……那位施主确实是添了不少香油钱,还拿出了他的文件,告诉我他是圣光教的天启四骑士之一,还把一块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