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四处寻找他的身影,问问他是不是放错了信纸的时候,一只掌心扣着纱布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我的口鼻,我当时只闻到一种很怪异的味道,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整个身子蜷缩在一个不足一立方米的狭小空间里,别说翻身了,就连伸展一下手脚,都做不到。而且,我的手腕和脚踝还被什么东西给绑在了一起。
我想要大声喊叫可是紧接着我就发现我的嘴里被塞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嘴唇上还贴了一块粘性很强的胶布。
喊叫?我最多也就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就连我自己都听不太清楚的“嗯嗯哦哦”。
我放弃了,以当时的样子想要求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安静的等待着转机的出现。
同时,我的心里有个问号在不停地盘旋着——那个用迷药把我捂晕过去的人到底是谁?
静下心来,我开始用耳朵倾听外面的一切,我听到了汽车开过的声音,听到了菜贩吆喝的声音,听到了拉杆箱那种小轮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嗯,就是从我身下发出的。
别问我为什么是拉杆箱,任何用过这玩意儿的人,都能很轻易的分辨出来。
也就是说,我现在像是一床被子或者一叠衣服一样被人用箱子装着穿街过市?那个拖着箱子的人甚至都没有想过要找一辆车来把我和拉杆箱一起扔上去吗?
六月份的天气,很闷热,拉杆箱里尤其的热,汗水不停的从我身上往外冒,我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喉咙更是开始冒烟。
要是在往日,我肯定已经跑到路边最近的超市,买上一瓶冰可乐狠狠的灌上一口,打上一个带着体内热气的嗝。
可是现在,我只能在昏沉中再次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