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个牙床子啊……”
躺在床上,夏家老爷子夏振国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嘴里哼哼唧唧的念叨着。而在他的上方,一个穿着改版改得非常暴露的女仆装的少女被一条麻绳以驷马倒攒蹄的手法倒掉在天花板上,这满是西国风格的吊法让整个画面充满了浓浓的色气。
仔细看去的话,女仆左边胸前的衣服上沾着从里面渗出来的鲜血,显然,这是之前把夏家老爷子从浴缸里扶出来时不慎摔倒的那位女仆。
“哎呀——”
老头微微侧了一下身子,结果触碰到了左手腕上的伤处,立时疼的一阵哀叫。老头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右手抓起放在手边的一条皮鞭朝上就是一挥,只听“啪”的一声,少女腹部的衣料竟然被这一边给抽出了一条口子,红色的鞭痕迅速从雪白的皮肤上浮现了出来,而那少女挨了打以后,用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显然,如果她敢叫的话,那么等着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主人,请问是否需要我代为惩戒,以免牵扯到您的伤口?”
在夏老头的床边,站着一个看起来二十八九岁,同样身穿女仆装,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平光眼镜的女人。
这女人的面色不像夏汐滢那般冰冷,却是有一种平板与冷漠之色,似乎大家印象中的女仆长或者教导主任什么的,都有着这样的一张脸。
“不用,我老头子还没有到需要人那么伺候的程度!”
女仆长的体贴并没有换来夏振国的赞赏,反而被老头冷冷的瞪了一眼,女仆长立刻闭嘴收声,站在旁边不再言语。
“啪嗒——”
一声液体滴落的声音突然从床上传来,紧着着,一股子腥臭味儿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咦——”
女仆长的口中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朝老爷子的床上瞄了一眼,然后就看到夏老爷子的大裤衩子上有一小片黑红色的血迹。这可把女仆长给吓了一跳,要是老爷子在她的照顾下再出什么事儿的话,那么下一个被吊起来打的就是她了。
不过紧接着,女仆长就发现了不对,老爷子那大裤衩子上的血迹不是从里面沁出来的,而是呈现出一种溅射状,很明显是从上面滴落下来的。女仆长的眉头一皱,朝上看去,却见那被吊着的女仆胯间的衣料已经被浸湿了一片,一滴暗红色的污血在麻绳上汇聚,然后向下滴落。
女仆长暗骂了一声该死。急忙伸手到女仆身下要接住那滴血。
在这大户人家家里做女仆,规矩是很多的,其中有一条就是所有女仆都要报备生理期,一旦生理期来了,就必须立刻上报并离开庄园。直到生理期结束才能返回工作,毕竟夏家的人笃信风水,对这种污秽之物是很忌讳的,污血弄到庄园的器物上都不行,更别说落到主人的身上了。
好死不死的,这个女仆今天不但把老爷子摔了,还把老爷子的身子给弄脏了,追求起来这最起码要扒层皮啊。
“啪嗒——”
麻绳上凝出的血滴被女仆长拦下,在她的手心中溅出一抹血花,女仆长浑身就是一个激灵。倒不是说那血真的有多脏,而是……这滴血根本就不像是刚从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那种冰冷的感觉,更像是冻肉化开时流出的冻血。
“来人!”
虽然老爷子很生气,但是肯定不会放任这个女人继续吊在这里的,女仆长继续把手伸在那里接着污血,同时朝着门外的方向低喊了一声。
可是她喊完以后,门外居然没有任何动静。
要知道,老爷子是夏家真正的话事人,平时别说下人了,就连夏家的子弟都得对老爷子恭恭敬敬的伺候着,老爷子的门外是常年守着两个保镖和两个女仆的。他们一天到晚都是支棱着耳朵等着老爷子的吩咐,今天怎么会没动静了?
“脏死了,外面的人都聋了吗?赶紧把她给我弄下去!”
老爷子的鼻子不是特别好使,不过此时也闻到了那股有点特别的血腥味,看到那条滴着血的绳子,老爷子脸上的怒色更重了几分,扬起鞭子比划了几下,最后还是给放下了。他可不想一鞭子下去血花飞溅弄得他一身一床的。
然而这时候,那个因为被吊着而让长发披散开来把脸遮住的女仆突然发出了一连串阴恻恻的笑声。
“脏?你觉得……这血很脏吗?”
“混账东西!谁允许你这么和主人说话!”
女仆长一声呵斥,抬手捏住女仆胳膊上的皮肉用力一拧。
夏家的待遇好,但是规矩也严,拧胳膊这种惩罚,在夏家都属于很轻的那种了,女仆长都记不得自己拧过多少女仆的胳膊,可是这一次,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手上并没有掐住肉拧动时应有的阻力,反而是拧的很轻松,甚至还带着一点滑溜的感觉。
扭头一看,女仆长被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脚下不受控制的朝后退了一步——被吊着的女仆胳膊上的一块皮肉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