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廷,她一字一顿:“我不能保证何时回家,或许不过几年,或许会有十数载,又或者更久一些,顾淮廷,你真的要跟我试试吗?但我很自私的,就算总有一天我要丢下你离开的,但我在这里的时候,你招惹了我就不能变了,否则我一定,一定,一定会……”
她又没能把话说完就被堵住了嘴,这次男人的动作要激烈得多,她不懂如何回应,只能被迫随着他的节奏,与他唇齿纠缠。
这是一个带着酒香的吻,压抑的感情成了最好的“酒曲”,用百倍的速度发酵着醉意,她的脑子迷迷瞪瞪,不知什么时候双臂环住了顾淮廷的脖子,本能地想与他更加贴近。
他顺从地靠过来,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压在椅背上,迫不及待地追逐着她的唇舌,品尝她齿间的每一寸肌肤。
江一饮觉得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因为不能呼吸而快晕过去了,顾淮廷才仁慈地退开了一些。
他抚着她的脸颊,有些粗糙的拇指揉着她的嘴唇,哑声道:“我不会变,我会永远这样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