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她一言不发,只追在后面,不管他如何变换两个手的位置,总能准确抽在手指的缝隙中。 齐跃宁下意识想往外跑,刚一打开房门就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扭头便换了方向。 几个狗脑袋齐齐扎进屋里,它们不愧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警犬,没有得到允许一个前爪也没踩进屋里,只是动作一致地伸长脖子,乌黑发亮的眼睛跟着齐跃宁转,一会看向左边,一会看向右边。 要不是不会说话,估计现在已经点评起来了。 被几只看了热闹的齐跃宁:…… 艹! 可不管他骂得再凶,都还是没办法躲过她的夺命连环抽,感觉再不求饶明天屁股都别想挨凳了,他终于软了态度: “姐我错了!” “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手机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呜呜呜,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听着他都带上哭腔了,也有些累了的江一饮终于停下来,手里原本华丽漂亮的孔雀羽上,光秃秃的白杆上只剩下零星几根毛,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也凄凉地飘落了。 她十分淡定地拍拍手,丢开惨不忍睹的孔雀毛道:“晚点跟我去买手机,先把这儿收拾了。” 她随手一指,齐跃宁下意识低头看去。 地板上、沙发上、茶几餐桌上……到处挂着飘散的羽毛。 “凭——”他刚说了一个字,她已经扭头看向花瓶。 师父当年不知从哪弄了一大把孔雀羽毛做装饰,有一些陆陆续续坏掉了,但花瓶里还剩下七八根。 他立马闭嘴。 不是不想反抗,实在是自己的屁股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