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抓住气急败坏的凉月,又叮嘱道:“你是妖主,人间事,管多了,你只会越陷越深,反而会害了身边人。”
凉月难以平静:“我不管!三番五次的多少回了?他楚子扬还要不要脸!”
花酿笑着,摸了摸自己没有胡子的下巴,心说拉拢徒儿的机会,不是说来就来了吗?
疯子不许她去找北安侯的麻烦,那本尊就反其道而行之。
花酿说:“那我们就去看看北安侯有没有脸!还得叫上玄晖……”
“别别别!师父你饶了我吧。”
凉月打住花酿的念头。
花酿以为凉月怂了,点了下凉月的额头:“说你没用还真没用呢!你是妖主,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怕楚子扬!”
凉月指了指太阳穴,“我是觉得玄晖,这儿,好像……你懂的!他是不是在天界,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啊!”
花酿笑意更深了些,眉毛轻轻挑了下。
凉月一看师父这表情,就知道肯定有猫腻儿。
“师父,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呀?”
凉月觉得花酿今日也有点不正常。
“他整天除了怼天怼地的,有一句正经话吗?”
花酿拉起凉月的手。
“徒儿,我们快走吧,趁着夜黑风高,做点儿坏事。”
“等等!”凉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师父,你等我!”
凉月闪身下了城墙,过了片刻,又回来了。
花酿掐了下凉月粉扑扑的小脸蛋儿,笑意更深了三分。
这可真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儿哪!
凉月很喜欢和花酿的相处模式,比与疯爹在一起时候,还要轻松自在。
花酿并不比疯爹更惯着自己,只是和花酿在一起,似乎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花酿从来没有把凉月当成一个小孩儿,凉月在花酿面前也不怕说错话被怀疑。
凉月已经很久没有来北安城了,它对北安城根本没什么好印象,全因为这一城之主,楚子扬。
当年疯爹疯疯癫癫的,楚子扬就把疯爹往死里整。
当时的皇帝为了怂恿楚子扬杀疯爹,谎称凉月不是瑞王妃所生,而是疯爹在外的风流账。
楚子扬果然是脑袋缺根弦,竟然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