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了!当年那些糟心事儿,就不提了。你怎么又跪下了?快起来吧!这又没有外人!”
楚子扬又把红鬼拉了起来。
“那些铁匠主子打算如何处置?”红鬼问。
楚子扬摆摆手:“先关着吧。”
楚子扬把胳膊搭上红鬼的肩膀,说:“我得了壶好酒,今晚咱们兄弟俩喝个痛快,明儿再寻思那些个!”
楚子扬揽着红鬼往外走,凉月打了个响指,叫二人脚底一滑,双双摔在楚子扬刚才摔坏的茶杯上。
花酿见此,忙把徒儿带出了厅堂。
“幼稚!”
花酿又点了下凉月的小脑袋,批评道:“师父教你法术,是叫你捉弄人的?你这么的报复,有何意义?”
“我这是为那十几个铁匠师父撒口气!”
凉月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心虚着呢。
花酿无奈地摇摇头,越来越不好管教了。
凉月嘴里呢喃道:“七月初九啊,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该怎么办?”
“该怪谁呢?疯子得罪的人,比他吃过的饭都多。”
“师父也太夸张了,疯爹也就这几年离谱了点,从前口碑很好的。”
花酿摊开手:“师父我管他做甚!师父只管你就够了。”
“顶多有疯爹走过的桥那么多吧。”凉月也调侃了下,逗得花酿眼睛眯起来。
“反正来都来了,不捣蛋不是我风格呀!”
凉月搓了搓小手,又跳到花酿面前,用手冲着做了两只兔子耳朵:“师父,你帮帮徒儿,好不?”
“不好,师父老了,蹦哒不动。还是喝酒比较适合师父这种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