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下官上奏?”
梅听寒是一点不知道收敛,凉月看他是现在有银粟罩着他,他知道自己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且看他又要怎么作死吧。
梅听寒冲着小皇帝奏言:“陛下,臣有本奏!”
小皇帝正心不在焉呢,被这不喜自来的上奏吓了一跳。
有什么事,你就和皇兄说呗,朕随便听听就成。
小皇帝心里这么说,却碍于皇兄还在这儿,他若是说出口,怕是呆会儿下了朝,又要被罚抄书。
“梅大人所奏何事?”
有宫人接下了梅听寒的奏章,上传给小皇帝。
梅听寒则神色凝重,还时不时地把眼神瞟向了疯王。
“微臣今日要弹劾宣平侯!”
梅听寒一言,朝臣哗然。
呦!宣平侯不是皇亲吗?
凉月有点兴致了,朝把两眼都睁开了,挪动了下,转过来,坐在了疯王身前。
“渴了?饿了?”
顾怀酒完全不在乎堂下朝臣们左顾右盼、窃窃私语,而是先从袖间掏出把梳子给闺女梳头发,还低声软语地询问闺女是饱是饿。
“一点点。”
晨时胃口不好,凉月一向是剩下的比吃下的多。
顾怀酒不许凉月不吃,哪怕一口也行。
餐食还没有被端上来,凉月决定看看热闹。
宣平侯哇!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弹劾皇亲若是不成,那是要掉脑袋的!
凉月喜闻乐见。
“梅听寒,你不安心查梅家的案子,又在此叫嚣什么?你可知宣平侯是什么人?他与陛下,与本王是什么关系?”
顾怀酒慢悠悠地为闺女琢磨新发型,只微微抬眼瞥了梅听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