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药铺的正脸儿,几排满是小格子的柜子挡住了药房后面扑鼻的药香袭过来。
山药低着头嗅了一圈,又抬头把药铺瞧了个变,才跑到凉月身边,用嘴巴叼住了她的衣袖。
“呜呜呜。”
凉月揉了揉山药的头顶,它是想说这里安全,可以进去吗?
白洞庭夸也不好好夸:“这笨狗还管点用。”
白洞庭把凉月抱起,跨过了门槛,又把她放下了。
“这屋子里,有人吗?”
凉月问。
“除了咱们俩,还有一条狗。”
白洞庭感觉凉月手心出了汗,她害怕的时候,便会这样。
凉月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地与白洞庭说:“糖水哥哥,我看到了,第三个人。”
“什么?”
白洞庭四下看,没有发现。
山药也抬起两只前爪,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她就在我面前。”
凉月眼睛依旧闭着,白洞庭连忙把凉月拉到自己后。
“是个老婆婆,七十多岁那样子,她头发都白了,就用根树枝别着稀稀疏疏的头发,还拄着个拐杖,她的背,好弯啊!都快和地面平行了。她的一条腿拖着,好像是断了。”
凉月咬着唇,叹了声,“她真可怜,瘦得皮包骨头了,眼睛也有些浑浊了。”
白洞庭听完,后背都凉了,这屋子里莫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别怕!我保护你。”
虽然自己也害怕,可是白洞庭还是把凉月护得紧紧的。
凉月歪了下脑袋,有说:“她往柜台走了。”
(.)疯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