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估计自己还真是等了了。
能有什么事呢?说自己突然垂涎自己的郎君了?
心头的真实想法能见人,但要想见一个人,便有千万种理由,一脸担忧地同二夫人道:“今日宫里的太医会过来诊断,也知道郎君怎么样了。”
二夫人见她终于说了出来,松了一口气,没再为难她了,“既然担心,便去瞧瞧。”
把二夫人送到了铺子外,温殊色才折。
谢府的马车留给了二夫人,自己招了一辆,坐车上,听着耳边车毂轮子碾压路面的声音,知道自己离家越来越近,头一如此紧张,期待了起来。
对面晴姑姑已经观察她好一阵了,见她一会痴笑,一会撩一下车帘,一会又放下低头抿着笑,恍如着魔了一样,愈发心慌,出声问道:“娘子到底是怎么了?”
温殊色摇头,“没怎么。”
过了一阵,倒是同晴姑姑道:“姑姑,郎君好像喜欢上我了。”
昨夜她当是自己去晚了,他高兴,可如今细细一想,到处都是蛛丝马迹。
郎君说想她,为何会想她呢,定是心里有了她才会想她。
且他昨夜看自己的神,暧昧又深情,实算上清,还把她亲成样,就差把她吞下去,骨头都剩了,是喜欢又是什么呢......
晴姑姑总算知道了她这一上午‘病症’的由来,瞧她这副模样,也忍住替她高兴,“奴婢早说过,娘子得好看,性子又好,谁遇上了喜欢,姑爷喜欢上娘子,是姑爷光好。”
见她如此高兴,顺便也问了一句,“娘子可喜欢姑爷?”
温殊色毫犹豫地头,“喜欢。”
早就喜欢了。
从他忍着饥饿,把盘咕噜肉端自己面前开始,她便打算了要同郎君过一辈子。
后来渭城,他背上自己,头上的发冠戳到了她额头,他过头来问她了一句“疼疼”,一刻,她对郎君便了心。
多少个日夜,他把肩头给了她,他抱着她滚下马背,拼死把她护身后,郎君身上有太多让她喜欢的地方。
她除了想和郎君过一辈子,当下最强烈的念头,大抵就是摸摸郎君的几块肌肉......
到了正午,街头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路上开始拥堵,马车比往日要慢。
时时掀开帘子瞧向外面,停停,真让人着急。
早知道今就该同母亲说好,她要留下来照顾郎君,也用折腾这一遭了。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总算到了宅门口,从车上跳下来,提起裙摆同晴姑姑一前一后,匆匆往里面赶。
了里院的长廊,突然又慢了下来,头问晴姑姑,“我这么早来,郎君会会觉得惊喜。”
晴姑姑被她一停顿,险些撞上,无奈地笑道:“娘子要来了,姑爷肯定欢喜。”
但她还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没让院子里的两个丫鬟吱声,轻手轻脚地跨入门槛,猜着他见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帘子一掀开,目光便往床上瞧去,“郎......”
“谢哥哥竟然还记得这事,我以为谢哥哥忘了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边的说话声均被打断,蒲团上正欢颜笑语的姑娘,和对面笑如春风的郎君,齐齐朝着珠帘处瞧了过来。
同预想中的场面,出入实太大,温殊色一时愣住,忘了反应。
屋内的姑娘起身,打量了她一,笑着问跟前的郎君:“这位便是谢哥哥的夫人吗。”
郎君头,同温殊色引荐:“二公。”
温殊色这才神,对方一身华贵,明显是平常的身份,赶紧屋蹲身行礼,“臣女参见二殿下。”
二公一笑,“夫人必客气,平身吧,本宫听说谢哥哥受了伤,早就想来探望了,奈何宫中变,如今才得以脱身。”又抱歉地看向谢劭:“本宫可会打扰到谢哥哥?”
“无妨。”谢劭侧过头来,看向温殊色,一脸意外,“今日怎么这么早,忙完了吗,母亲呢?”
心口蓦然一阵刺痛。
温殊色脚步没上前,双手垂身侧,捏了捏披帛,脸色并没什么异常,没去看郎君的睛,扯唇笑了笑,“我,我来取银钱,母亲还没置办完,郎君好招待殿下,我拿些瓜果来。”
转身掀开珠帘,一步一步地出去,越来越快。
跨出门槛,到了廊下,里的一滴热泪毫无防备地挂了脸庞,急忙伸手去抹,里的水珠子却如同洪水决堤,怎么抹也抹干净。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