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二夫人:“温殊色呢。”
二夫人刚来,正解着头上的发钗,闻言一愣,“她府上?”
谢劭立门前,脸色难看至极,“她是陪你一起出来了吗?”
心头早就装着对这两人的满,说话的声音免大了些。
二夫人盯着跟前突然同自己发火的子,很想一巴掌呼过去,但一时也明发了何事,心头沉了沉,告诉了他实情,“她今日想你想得厉害,午时便来了,怎么没到府上?”
话说完,便见谢劭变了脸色。
晴姑姑没料到,温殊色压根就没去找二夫人。
此时还没见她来,想起日里她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吓得腿都软了,再也没有忍住,哭着道:“姑爷,赶紧去找三奶奶吧,三奶奶的时候还怄气,哭着呢。”
娘子适才一路来,多想期待见到姑爷,晴姑姑都看里。
一来,却见到姑爷坐屋内同二公说笑,娘子心头得有多疼。
晴姑姑知道姑爷和二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自己的娘子陪着姑爷出入死过,虽认识了半年及青梅竹马来得早,可这份感情,并比任何人轻。
二公今日这一声‘谢哥哥’应该,尤其还是当着娘子的面,该如此称呼他。
姑爷如今是从三品的官职,也已成了亲,按理来说,二公要么称一声“三公子”,要么称呼他为“谢大人”。
再显得她尊贵一,直呼其都行。
娘子必定是听了心里,伤了心,这会子天都要黑了,人都了几个时辰了,上哪去找啊。
二夫人听完晴姑姑的话,脸色也变了,还没来得及质问跟前的罪魁祸首,谢劭突然转过身,径直往门口冲去,“闵章,备马。”
一行人刚出门口,便见到从马车上下来的温殊色。
手里提着几壶高粱酒,怀里还抱着一个食盒,见到立门前脸色苍的郎君,愣了愣,知道自己八成没掐好时辰,二夫人怕是已经来了,忙冲他一笑,解释道:“我去给父亲买酒去了,我还买了郎君喜欢吃的咕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