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姎眨巴眨巴眼看着文帝，她觉得是不是今天没睡醒，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荒唐的事情，“陛下，臣女，是女娘！”

“朕知道啊，有问题？”文帝左看看宣后，右看看越妃，一脸坦荡的说道，“没问题啊！”

“陛下，程家三娘子是女娘，这比武的事情传了出去，以后该如何是好？”宣后说道。

“神谙担心的是她的亲事？没事，有朕在！程姎，你拿出你的真本事好好和子晟比划比划，如果你真能和子晟一较高低，你的亲事就朕给你做主了，保证给你挑一个比子晟差一点的郎婿！”文帝说道。

程姎:谢谢，不用！

就在程姎想着一会儿随便来几招应付过去时，不知是不是有火眼金睛的文帝说道，“但若你不尽力，可就是欺君罔上了！”

“······”程姎颇为无语的看着文帝，随后灵光一闪，“陛下，若臣女与凌将军比试颇得陛下满意，不知臣女可有奖赏？”

文帝没有想到程姎会这么说，颇为新奇的看了看宣后和越妃，“神谙，阿姮，她俩不愧是姊妹啊！可，皆是若朕满意，定有重赏！”

“谢陛下！”

就这样，文帝带着人欣赏了凌不疑和程姎的比试，程姎与凌不疑过了数十招再次输给了凌不疑。

“好好好！”文帝带头激动的鼓掌，“巾帼不让须眉，程家不但儿郎好，女娘也是一等一的好！”

“那当然，我阿姊可厉害了！”程少商得意的小声说道。

听到这话的文帝立刻说道，“程少商，朕问你，在你心里，是子晟厉害，还是你阿姊厉害？”

“阿姊厉害！”程少商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说完才反应过来，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人。

“子晟，你可得加把劲啊，在你新妇心里···”后面的话文帝没有说出来，用摇头表达了一切。

“是，陛下！”凌不疑严肃的说道。

“陛下，臣女的表现，可还行？”程姎才不管凌不疑和文帝之间的官司。

“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文帝颇为好奇的说道。

“若有机会，臣女想效仿臣女的大伯母， 与凌将军并肩作战！”程姎说道。

现场瞬间一片寂静，文帝脸上的笑容逐渐严肃起来，“程姎，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知晓，程姎无悔！”若不是顾及程家和程少商他们，程姎完全可以女扮男装上阵杀敌、周游四方去了。

“陛下，这程家三娘子既然有这志气，不如你就成全她，也让世人看看，我们女郎并不输你们儿郎！”越妃说道。

“阿姮妹妹？”宣后担忧的看着越妃。

“皇后，于她而言，也许被困后宅，才是最可悲的！”越姮说道。

宣后转头看向神情坚定的程姎，神情有些恍惚和怅然。

“再则，有皇后和妾给她撑腰，还有陛下的赐婚，谁敢轻待她！”越姮说道。

“神谙，阿姮说得对，你就别担心了，朕看就这小女娘的心性和身手，她不欺负别人就好了，谁能欺负她！”文帝说道。

“陛下，不可如此评价她！”宣后不赞成的看着文帝。

“好好好，朕不说，朕不说！程姎，你的要求，朕答应了！”

“谢陛下隆恩！”程秧开心的谢了恩。

文帝宣布将程少商和程秧一起就在宫中后就让宣后程少宫和程秧走了，而他则搂着越恒回了永乐宫。

“妾觉得程姎那个小女娘很好！”越姮在文帝评价程姎有些胆大包天时反驳道。

“嗯？阿姮很喜欢她？”文帝好奇的说道。

“嗯，她十分合妾的心意，说不上来为什么，大概是缘分吧！”越姮说道。

“程姎会蛊惑人心？朕看神谙也很喜欢她！”文帝说道。

“陛下不也一样，不然如何会同意她的请求，还愿意给她撑腰！”十分了解文帝的越姮说道。

“朕才不喜欢她，朕看她的规矩和程少商一般差火候，正好你和神谙一人一个，好好教导她们！”文帝傲娇的说道。

“是，陛下！”

就这样，程家唯二的女娘都被留在了宫里，同时程姎身手了得的消息也很快传遍了都城，啥都不知道的程老夫人直接晕了过去，萧元漪也将侄女婿花名册上的书香门第家给删了大半。

***

程少商每日都在宫里学习，从最初的每日早上来晚上回，到后来直接住在了宣后的长秋宫。程少商告诉程姎，宣后像阿母一般教导她，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长辈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