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船上，文海才单独对我说了实话。

“那天的爆炸声其实不是什么敌军留下的泡蛋，而是我让工兵们故意干的，我炸了中央银行的金库，把里面的金条银元都装走了，停，你先不要问为什么，这些事我早都计划好了，那里面一共有150根金条我给他们留了20根，剩下的100根我汇给了国防部二厅的几个专员，还有30根我用来打点这些个船老板和港口的官员们，我知道这是个掉脑袋的事，可事已至此，我必须这么干，咱们是军方趁咱们还有这个能力要干就要干票大的，他们即使因为这事削掉了咱们2个团我也觉得值，我这完全是为了弟兄们的出路，这130根金条也没有一根进了我冯文海的腰包”

“怎么就突然想到这一步了”我问。

“这仗打的你肯定明白没有什么希望了，东北的溃退只是时间问题，大厦将倾，我不想让弟兄们做炮灰而已，腻了，不想玩了，让他们去争吧，此刻我终于理解了道家的无为而治是何种境界了，你是我兄弟我才和你说，我军或许在别的地方占据优势，但在这里，东北，不可能！除了占据几个大城市毛用没有，锦州已破，咱得趁着口袋没有封禁之前赶紧溜，所以才以镇守某港口为由整了这么个差事”

“多谢你对我的坦诚，文海，你做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