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笑眯眯的看着徐米露手忙脚乱: “小刘是把店盘出去了?哎?你不是小刘她闺女吗?你妈怎么这几天没开店门啊?” 大爷是今天第一位客人,可蒸包子难度系数太大,徐米露只好跟老大爷解释了原因: “我妈胳膊伤了在家养着呢,现在我回来接两天班,真是对不住,今天没包子,就有馒头,要不您尝尝我们家新做好的紫菜汤?早上喝点热乎的舒坦。” “胳膊受伤了,哎哟,那可得好好养养,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老大爷指指馒头,示意给自己来两个:“两块是吧,钱放这了啊——紫菜汤啊……” 他咂咂嘴,似乎是脑补出那股清汤寡水的味道,可看了看徐米露,又有些犹豫,最后拉不 店里本来就有豆浆杯子和封口机,徐米露早早洗干净了机子,把黑针草汤从灶上的锅里盛出来打成一杯一杯的,在泡沫箱里放着。 “行吧,没有豆浆这个也行,多少钱?” 话是这么说,老爷子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块毛钱放在了钱盒子里。 本来定价两块的徐米露硬生生的把价钱憋回去了,脸皮薄,脸都红了,还好戴着口罩看不出来: “您吃好了再来啊。” 后面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买早点的人,但得知只有馒头和紫菜汤,都选择了去别处买早点。 毕竟再往前走,有个小早市,一套煎饼果子四块钱,油条豆浆两块钱,豆腐脑四块五,鸡蛋灌饼三块五还能加个蛋,这干巴巴的馒头和普普通通的紫菜汤实在没什么诱惑力。 徐米露忙活了一早上,只卖出去了七个馒头,两杯紫菜汤。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徐米露坐在大大的蒸笼后面,满面愁容。 这“酒香也怕巷子深”,虽然徐米露敢打包票她这黑针草汤好喝,但没人买啊,谁会特意跑到早点铺子只买紫菜汤的? 这还不用半个月,两天这小店就得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