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曾被指为驸马,自然是君子温润,端庄自持的,这会儿迎风自叹,别有一番凄清之意。 “哗哗哗——” 桂树抖动起来,魏叔玉又叹了一声:“就连这桂树也知晓主人家的心思,在替我落泪么?树且有灵,人尚如此?”.. “哗哗哗哗!” 这下树抖的更快了,魏叔玉终于发现了不对,趴在窗户上一看,自家那不务正业的儿子正举着木棒站在树上,跟程家的郎君一起敲他的宝贝桂花树! 魏叔玉脸上的笑僵住了。 “魏膺!!!” 这是魏叔玉一个文弱臣子,有史以来喊的最大声的一次,同时也证明了一件事。 当你爹妈喊你全名的时候,就是最危险的时候。 …… …… 一炷香后,魏膺跪在书房地上,有些无奈地动了动膝盖: “阿父,你今日不该去寻李伯伯下棋么?怎么还在家中?” “看来是为父的错,是为父不对,打搅了你魏郎君的好兴致!” 魏叔玉气得摔了手里的竹板: “说,这回又是拿我的桂花去讨好平康坊哪个大家?你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今日还带着宣伯这孩子一道?!” “别!阿父你千万别提平康坊。” 魏膺浑身一抖,观察四周,确认没什么人在之后神神秘秘道: “可别让阿翁听见了,不然我可就真惨了,儿同您立誓,日后定然好好当差,绝不胡闹!以后下去了,也好跟阿翁有个交代,阿父,你日后也要小心行事,不然等咱们父子二人下了阎王殿,阿翁必然是要家法处置咱们父子的。” 魏叔玉:“……” 你有本事对着祠堂里的牌位再说一遍? 你老子年纪轻轻,你就开始咒我死了是吧? 也不用以后了,我现在就送你下去见你阿翁。 他默默捡起了地上的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