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父亲”这个形象并没有什么期待,甚至有点抗拒。
“好,那就不找了。”白鹤渡温声说。
两人正说着话,佣人来敲门,说葛家人登门,来给云漫夏道谢加道歉。
大概是为了当年给葛妙妙治病的事。
云漫夏现在没有见人的心情,就说:“说我没时间,让他们走吧,转告他们,过去的事我不会再计较。”
又在白鹤渡怀里趴了一会儿,云漫夏感觉好了一些,见白鹤渡中间按了两个电话,知道他还有事要忙,就道:“我没事了,老公你去忙工作吧。”
“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以明天再做。”白鹤渡发了条消息,就将手机关机,放到一边。
“真的?”
他低头亲她,“真的。”
什么都没有她重要。
有白鹤渡陪着,云漫夏第二天早上醒来,又满血复活了。
她甚至还反省了下,觉得昨天自己那逃避的态度不太可取,于是主动给外婆打了个电话,不动声色地试探起妈妈当初的恋情来。
“怎么问起这个来了?”外婆很意外,还是仔细回想了下,然后告诉她:“你妈妈当初在和云鸿结婚前,好像是谈过一段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