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我家儿子干活那是把好手,有啥不对的,让你三弟使劲说,这孩子要是犯轴只管来找我。”徐大壮一听人家说这话赶紧描补着,干不好让人退回来他嫌丢人。 “我那是把丑话说到前头,别咱两家本来没啥事的,因为儿子到我铺子干活给闹僵了就不好了。”沈吉富也活了这么些年,啥样的人,啥样的事碰到不少。别帮了人家,人家还埋怨,他也不是圣人不是。 “那是,那是。”徐大壮连连点头,开始杀猪。等猪杀好,按着每年的惯例给沈洵大伯家送了一份,沈吉来那一份,爷爷奶奶那除了猪肉沈吉富干脆把下年的奉养银子和粮食一起给送了过去。当然现在生活比以前好了不少,季氏还准备了补品和一些山货。 奶奶安氏见了自是喜不自胜,“按照往常来就成。你这送多了,那头少了,显得不好看。” “娘,瞧您说的,大哥不是那小气的人。再说您自个把东西收着了就成了,也别四处嚷嚷。没啥事,我还得回去把铺子最后一批活赶出来。” “你忙去吧,沈杏没啥事了吧?”奶奶虽说疼沈吉来,但是这一年种甜瓜她可是从沈杏这得了不少银子,对这个孙女也是格外看重了。 “好了,您甭操心这个,把爹身体照顾好。” “我懂,我懂,走吧,路上慢点。” … 沈杏的病早就好了,季氏还是不让她出门,说天气太冷了,屋子里暖和。清早,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在屋子里待了几天实在闷不住了,沈杏随手拿了本书去了后院。 木料堆那的老地方,捧一本书,轻松的靠在木头堆上。看着后院菜地里昨夜下的白霜还没融化,白中透着绿色菜叶。看着这乡村风光,索性把书放一边,双手当枕头的半倚着什么都不想的发发呆。 “在想什么呢?身体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张小山越过后院的栅栏来到沈杏的身边。 沈杏鼓起腮帮,在慢慢把空气排出,看着远方的天空,“小山哥,你咋老是翻我们家的后院呀!要是被我爹知道,准得拿个棍子过来撵你。” 经过这一年多的相处,对张小山这人熟悉了不少,不再是村里人传出的凶恶印象,也不再害怕他。即使这么说了也没躲,还老神在在的靠着木头。 张小山学着她的模样,侧身靠着木头,看着她:“你爹可不像你,这段日子又是送猪肉,又是送补品,还从我们家买了山货照顾了不少生意。那对我更是客气的很。知道为啥不?” 沈杏坐起身,这回正儿八经的看了看眼前的少年。还是那副俊冷刚毅的脸,只是不知何时添了些亲近。回头想想,这回是得谢他。那天她知道自己是发烧了,凭着现代的经验,想熬过前两天后面退了烧就没事了,没成想这回烧的有些严重。多亏张小山把她给送去医馆了。 起身站到张小山对面,拱起手学着现代电视剧上那样,给张小山鞠了一躬,“多谢恩人相助,往后恩人要啥帮助请直言,小女必当倾其所有,以报恩人救命之恩!” 张小山被沈杏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你干嘛?病还没好?” 沈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重新坐下。“小山哥,刚逗你呢,来找我啥事啊?” 张小山看到她笑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你刚那样我还以为脑袋被烧糊涂了。省城那边的年礼我已经送过去了,你就甭操这个心了。跟去年差不多。” 沈杏一拍脑袋,瞧瞧自己这一病把这事给弄忘了,“那多谢你,还是等明年卖了甜瓜再给你银子。” “恩!这个给你。”张小山从北边跑商回来给她带的礼物。没成想她病了,一直也没送出去。 沈杏接过一个精致的木盒,好奇的打开。里面放着一只精致的银簪子,沈杏拿起来仔细端详簪头是一朵盛开的桃花,甚是精巧。沈杏疑惑的看着张小山,心想我才十二岁,送我这个不合适吧? 张小山摸了摸鼻子,不自在的解释着。“就是出去跑商,我娘嚷嚷着要给她买个簪子。然后就看见了这个桃花簪,店家说买了贵的,这个就赠送了,所以…”张小山心里吐槽:我在说什么呢,这可是我精挑细选的。怕金簪子让她觉得贵重,特地选了银的。买好了银簪子,左思右想的想送的理由,怎么都觉得不对。 “噢,赠品?那店家可真大方,赠品送银簪子。不过,你给你娘买了什么,店家居然这么大方啊。”沈杏把银簪子放手心颠了颠重量不算轻,估计镇上的铺子要卖得卖不少银钱。沈杏把簪子放回盒子里,再递给张小山。 “我用不上这个,平时要下地割猪草啥的。再说我才十二啊,村里哪有十二岁戴银簪子的?”沈杏觉得张小山送的东西太贵重了。 而且送给她也不合适吧,细想一下,张小山今年十五了,该讨老婆了。想想他大哥要不是那田家攀上高枝来退亲,她都有大嫂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