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算了?我们去县城找他家去,这徐家欺人太甚。我管你是怎么成了别人的乘龙快婿,可别欺负我们沈家啊。”沈吉来一副想干架的架势。 “肯定不会这么算了,歇个一天。后天你回县里,铺子可不能没人看着。”沈吉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第二天,沈杏喂完了鸡,拌好猪食去了后院喂猪了。沈家门口来来回回的好些村民路过。 布奶奶拎了一筐鸡蛋进了沈家院子,随手关上了院门。“布奶奶,你咋来了?”王月看到来人赶紧迎了过去。 “沈洵娘还在屋里躺着呢?” 王月垮着脸点点头,这事季氏难受啊。 “你爹呢,我有事找他。” “啥事啊,婶子?”沈吉富听到声就从自个屋里出来了。把布奶奶迎到堂屋,“啥事,您说吧。” “沈杏那事我听说了,你们可得有个准备啊,村里不少人家都知道了。是王大丫娘家来人说起徐秀才定亲的事,王大丫知道了,可不就全村都知道了。” “最近就别出去了,村里还是有不少明事理人家。这事错不在你家,可总有那不辨是非黑白的。你们啊,也别听那些人的胡话。等过段日子,这事就过去了。”布婶子安慰着沈吉富。 “村里人知道是迟早的事,这事瞒不住。就是可怜了我家大丫头,真是祸从天上来啊!我家大丫头有啥错啊,那些人凭啥嚼我家丫头的舌根呐。”沈吉富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 “哎,要不说女娃苦呢,啥脏的臭的都只往女娃身上抹。”布婶子好好安慰了一番才走了。 正午后,沈杏看天气不错,扶她娘出来晒晒太阳,也活动活动,人老躺在床上没毛病也躺出毛病了。为了不让她娘瞎胡想,沈杏拿了一块碎布学着给他爹做布鞋,反正她也不会,就请教她娘呗。 王月见了,忙活完家里的活也凑了过去陪着季氏。季氏心里头明白,她躺床上的这么些日子多亏了儿媳妇,多亏了自家闺女,要不咋说女儿是爹娘的小棉袄呢。三个女人坐在堂屋前勉强的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钠着鞋底。 “沈老二在家吗?”里正徐安推开沈吉富家的院门,走了进来。“老沈媳妇在呐。” “徐大哥来啦,他爹在隔壁做木活呢,月儿去叫你爹过来。”季氏起身请了徐安堂屋里坐。 沈吉富回来了,看到徐安硬挤了一丝笑容。 “徐大哥来啦。” “沈老弟啊,你家的事我知道了。这事不怪你家,也不怪徐家。” “你这话怎么说的?”沈吉富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站起身就想送客。 “沈老弟,你看你,别激动啊。听我说,徐家也是被逼着定了那头的亲,家丑不可外扬。我也不说他家了,你家老三回来了,想必徐秀才那是怎么回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昨个夜里固起就来找我了,想请我给说和说和,你说说这事闹的。说他家真是很想跟你们家结亲,你看看全村哪家有你们沈家过得好。不仅镇上有铺子,县里还有铺子,听说还买了庄园,那可了不得啊,我这里正都得让出来罗。”徐安说着说着就漏了酸气,话里话外的让人听了不舒服。 沈吉富一听这,更是上火了,“我家有没有铺子,关这门亲事啥关系。合着,他们徐家就是看中我们老沈家有银子,有铺子了,才巴巴的舔着脸来求的亲?”.. “既然两家说好了,现在又是在干什么?真当他家儿子是香饽饽,这天下除了他徐良元,别人家就没有好儿子了?” “徐大哥,徐里正,这口气我们家咽不下去。您也别来说和,说了也没用。这梁子是结下了,你走吧,我们没啥话好说。”沈吉富大手一挥,见徐安没动,他自个气呼呼的出去了。 季氏在外面听了个全部,听到徐安这话,立马骂开了,“个见钱眼开的不要脸的,上赶着来我们家说亲。瞧见我们家富了,巴巴的贴上来,不要脸的玩意儿。亏的我们家没高攀上。瞧着就不是个长寿的,为啥啊,缺德事干多了,还是早点去阎王那报道吧你!呸!” 徐安这下子坐不住了,灰头土脸的走了。一打开沈家院门,一群好事劳在那看热闹,“听说了没啊,徐良元不要沈杏了,跟县城里的小姐定亲了。” “知道,知道,不过沈家藏的够深的。不仅在镇上有铺子,在县城里还有铺子,听说还用了仆人呢。” “乖乖,那不是比里正家还富?” “人家再有银子也不会给你半分。” “咋不给呢,难怪沈家老是去七邱山那林子里砍树,合着开铺子这么老挣银子呢!这七邱山可是村里的,这事得问问里正,总不能用着村里的木头,挣了的银子都落到人家自个口袋吧。” 门口叽叽哇哇的什么声音都有,王月气不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