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采买,对于庄园的规划,每个人怎么按劳分得粮食等物品都得一一考虑并确定下来,成为参照依据。 还有铺子里的事,除了弄清账目还要制定铺子的规矩,另外外墙壁的宣传画也该换了。 忙活了一天,等吃饭的时候,沈杏才一拍脑袋忘了最重要的事,就是改善铺子里大家伙的伙食。 第二天一早,沈杏把改善伙食这项作为首要事情处理,刚想叫上小广,张小山又来了。“今儿个还去庄园?” 沈杏摇摇头,看看他停在外头的马车。平时县城人就不少,今儿还是大集人很多,马车是行不通的了。 再看看张小山,既然是送上门的苦力,不用白不用吧。 “怎么这么盯着我瞧?是不是发现我长得挺俊美?”张小山不忘撩了撩额前的一缕头发。 沈杏觉得这人今天哪根筋又没搭对,什么话都没说从后院拿了两个大背篓。“走吧,今天不去庄园。我要去买米,白面,还有肉,你去不去?” 嘴上是温柔的询问着,可手里的那个大背篓已经递给张小山了。张小山忍不住就笑了,“走吧。”心想媳妇需要我呢。 沈杏看见什么都想买,不过最先去的还是米店,买了三十斤大米,三十斤白面,这些当然是张小山背着了。 又去了肉铺,买了五花肉,排骨,还买了两只活鸡。之后买了不少蔬菜,这季节蔬菜也很金贵。张小山的背篓已经装的满满当当的了。 “要不那个肉还是放我框里吧,我框里还是空的。”沈杏看着他满满的大框心虚的说了一声。 别看她只负责买东西,就这么两条街一路买一路走,沈杏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没事,前面有个茶摊,要不你去那坐着等我会。我先把买了的这些送回铺子。”张小山看沈杏有些累了,他倒是还好,以前上山打到大野猪,他一个人背下山也不在话下。 “那成吧,这儿离铺子也不远,我就坐最外边等你啊。”沈杏看看茶摊,再看看张小山后背的背篓,想想自个的体力,还是去茶摊坐着等他吧。 等沈杏在茶摊坐下,跟店家要了碗茶,张小山才离开。 沈杏赞叹,瞧瞧人家,背那么重的东西,气都不喘一下。而她这个啥也没背,篓子里空空如也的人倒是累得够呛。看看自个的细胳膊细腿,得,还是老实坐着吧。 一会还得去买布呢,昨个光想着庄园里的人了,忘了铺子里的伙计还有三婶他们。最近事情多,她的脑子明显不够用了。 喝上一碗热茶,浑身舒坦多了。今天赶集的人可真多,大街上人来人往的。 突然,离沈杏不远处,一个人好似被推搡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滑落,一卷书正好滚到沈杏脚边,沈杏低头顺势就捡了起来,“哪位的书?” “是我的。”焦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很是熟悉。 “沈杏,你怎么在这?”跑来拿书的竟然是徐良元,他吃惊的望着她。 沈杏把书递给他,什么话都没说。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呢,发生那样的事。他们家跟徐良元家老死都不相往来才好。 “谢谢,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徐良元拿过书,逃也似的急步走了。 沈杏知道徐良元在他娘过了头七之后就跟着他爹来了县城。至于他们两家的说亲,除了她被人说三道四的笑话了一场,本也就没有走三媒六聘,根本算不得数。.. 而另一位当事人,却好似什么事都没有。也是,他能有什么事呢!人家是秀才,是青年才俊,还刚刚失了母亲,谁又会说他的不是。 沈杏本就对徐良元无意,至于亲事黄了,她反而轻松了许多。可作为当事人的徐良元却对这事什么反应也没有,所有的流言蜚语全是她承担,这个人就像隐身了一样,半点脏水也没沾染到。 “看什么呢?”张小山在沈杏对面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碗茶。其实他刚也瞧见徐良元了,在张小山眼里,那个徐良元除了会读书,什么也不是。 明明知道他跟沈杏已经不可能了,可瞧见他和沈杏站在一块,莫名的心里就不舒服。可这又跟沈杏有什么关系呢,错不在她。 沈杏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亲事黄了。“没什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咦,你的背篓呢?” “用你这个不就好了。”张小山顺势拿起沈杏放在地上的背篓,刚还不是怕她等急了,到了铺子放下背篓就跑来寻她了。“走吧,看看还要买什么?” “对了,我刚想起来,你不是也开了布铺么?我还要买布,给三叔三婶还有铺子里的人做新衣裳。去你家铺子买吧,也让我照顾照顾你家生意。” “瞧瞧,沈家的大小姐来了就是不一样。昨个给庄园里的人发一堆好东西,今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