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巧合了,不过那玉扳指给他们就给他们吧,留着也就是我的一件嫁妆。那一百金也不要了,我早忘了。若是他们能助咱们脱险,那玉矿山给就给了,咱们如今不缺吃不缺穿的,多一样不多,少一样不少。” 早年家贫,沈杏恨不得将一文钱掰成两半花,后来家里逐渐有了银子,她也没那份守财奴的心态。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张小山管着家里的银子,她只看看账本知道个大概就行。究其理,相比较银子,她更喜欢简单的生活,更喜欢淳朴的田园风光。 就如她的日常穿着,若是不出门,她也极少穿金戴银。更喜欢舒服素雅的装扮,总给人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媳妇就是大气,我也这么想的,那玉石矿山本也不是咱们的,他们若想要给他们就是。只是终究将你的嫁妆舍了出去,不管如何,还是我能力只到这了。就你以前常说的,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需要借助更强大的力量才能护得咱们这个小家。” “行了,我现在发愁两个事,其一,你二十天后同那人的对决也不知结果怎么样。我瞧你这么些年都是赤手空拳的,用武器能不能成啊?” “其二你什么时候跟他们谈?也不知道就算你舍了我那羊脂玉扳指的嫁妆,舍了玉石矿山,人家愿不愿意出手呢!真是愁人。”沈杏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 “别担忧,顾十三既然巴巴的盼着我去找他,肯定把我的情况查了个底掉。这事我一点都不担心,毕竟沈七那可向我透露了一二。至于跟霍拓的对决,我一定会拿下他。” “嗯,是得拿下,要不然连输两回确实丢人。”沈杏顺嘴就接了一句,张小山瞬时黑脸。 “媳妇,我没输,你刚刚也说了我们是打平,那人受的伤一点也不比我少。更何况我现在就能跟他比试,他可未必能从床上起得来。” 张小山此时是真的受伤了,被媳妇这般直白的说输真是戳他的心窝子,可比挨上一刀杀伤力大多了。 沈杏瞧他那样,挨着他嗅着他身上的药膏味和熟悉的清冽的体味。内心渐渐放松下来,轻轻搂住他的腰身,“我知道你肯定会赢,只是担忧那人偷奸耍滑不老实。这几日,你好好养伤,伤养好了多加练习肯定没问题。对了,你打算选什么兵器同他对决?” “额?”张小山一时卡顿,“剑吧!”随嘴说了个。 沈杏心里直摇头,一个是常年拿兵器打仗的将军,一个是只天天练拳脚功夫没拿过兵器的武夫,这能赢?心里这般想,可嘴上却一个劲的鼓励他。“没事,有二十天呢,总归练一练就能上手,我夫君厉害着呢。当年那么难考的秀才都考中了,这算什么,小意思!” “嗯!”张小山摸了摸沈杏的头,嗅着她发间的皂豆香气。心里也在考虑起兵器这事,这事许三水可比他有经验,毕竟许三水可是常年使大刀的人。 张小山受伤这事,沈杏单独找了沈旭叮嘱,此事谁都不许往外头说。刚好他们院里都换成了自己的丫鬟小厮,宅子里的其他人来打探只说不知。 第二日张小山在床上躺了半日就躺不住了,沈杏来了一句,“不好好养伤成啊,晚上自个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哪管得了。” 张小山看着软榻上正在拿着针线给他做寝衣的沈杏,媳妇低着头看都没看他一眼。“那个,我渴了。”张小山坐在床上没再动了,开始装起了可怜。 “彩云,你家老爷口渴了,给他倒水。”沈杏正专注的缝着衣裳,她针线一直不好,所以也只给张小山做做室内穿的亵衣。 “媳妇,那水杯不就在你手边上,你顺手就给我倒了。”张小山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屋子外间的彩云赶紧蹑手蹑脚的出去了,沈杏歪着头往外间看了一眼,“哼,你买的丫鬟倒是玲珑剔透。” 沈杏放下手里的针线,给他倒了杯水。“大夫叮嘱了,这几天别下床,你没听见?胸口那一刀,当时血都溅出来了,知道我有多心惊?”沈杏看着他喝水,叨叨的数落着。 张小山也不反驳,还给沈杏水杯,二话不说的往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了。沈杏刚要走,张小山拉着她的手,“媳妇,能坐过来陪我说说话么,我这么干躺着太无聊了。”新船说 “行!”沈杏拿了针线和未完成的衣裳过来,“你瞧瞧我给你选了淡青色的布料,反正在屋子里穿,行吗。之前给你做的不是灰色就是白色,这回给你换换颜色。”沈杏坐在床沿边一边缝一边跟他搭话。 “我穿什么你看着办,你觉得好就行,反正我对这些都没意见。”张小山双手枕在头下,看着她拉了拉布料,再看一眼刚刚缝的针脚仔细端详。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看看我的针脚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沈杏将缝好的一只袖子递给张小山看。 “哪是好多了,现在缝得比大双都好,瞧瞧这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