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以为我们是狼人？”维克多划出的伤口很快就复原了，没有异常。他丢掉手中的银刀不爽的说道：“还是说，你在和我们开玩笑？狼人？伙计，你真该去看看病了。”

凯耸了耸肩，拿着从维克多伤口中抽取的血液，无奈的说道：“你的牙齿、爪子还有那强大的自愈能力。要是你，你能想到什么东西？还有，狼人的确存在，就在不久前，我还杀了一堆。”

维克多一愣，在他的老家的确有人称呼他为狼人。可他自己却从来没想过狼人真的存在。

“所以狼人真的存在？”

阿福在一边没好气的说道：“连你这种怪物都存在，为什么狼人就不能存在？”

年轻气盛的阿福并不喜欢维克多，特别是在他们还伤害了自己的同伴。

“你说谁是怪物？！！！”不管是维克多还是罗根从小就被人仇视谩骂为怪物，所以对这个字眼非常的排斥。

罗根立刻将维克多拦住，他倒不在乎阿福，了不起他们两兄弟直接离开，继续浪迹天涯。当兵只是他们糊口的职业，不爽就离开，他们这几十年都是这么干的。可凯的存在还是让罗根有点忌惮。他和维克多一起生活了快一个世纪，还没见过谁能一招就将他拿下。

凯这个时候并没有在意两人的口角，他在研究维克多的血液。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晃动着试管中的血液，凯感到十分不解。

罗根注意到了凯说的话，同时也为了转移话题，让那两个家伙不要在剑拔弩张。于是罗根故意夸张的问道：“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事？”

凯这才抬起头，仔细的看向了维克多和罗根。

“不，倒不是大问题，只是有点奇怪而已。”凯放下了手中的试管，心平气和的问道：“你们对自己了解多少？包括你们的来历和身上的异能。”

“怎么？你也想说我们是怪物？”维克多有点敏感，他讽刺的说道。

“不！你们怎么可能是怪物呢？你可是纯正的人类。这一点毫无疑问。”

维克多却没想到凯非常肯定的告诉他，他是人类。

“人类？人类怎么可能像我这样？”或许是凯的这句话触发了维克多某个痛处，他激动的站起来，仿佛是在痛斥凯的胡说八道，他伸出自己的手掌，一根根尖利的指甲从他的手指中生长出来。“这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吗？！！！”

“嘿！冷静点兄弟。公爵殿下并没有恶意！”罗根一把拉住维克多，防止他暴走。维克多的情绪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这也是罗根允许他时常到处惹祸的原因，在罗根看来，如果平时不让他发泄一下，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情绪逼疯的。

凯看向维克多的眼睛，那双眼睛充满了野心的愤怒，仿佛又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我的确没有讽刺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你们只是有点特别的人类而已。算不上怪物。”凯原本打算解释一下他们的特殊之处，可想了想，凯决定放弃，因为太麻烦。

维克多到无所谓，他其实对自己是怪物还是人类，并没有什么执念，他这辈子都没什么目标，也没什么追求，严格来说他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活着。

很卑微的要求。

可罗根不一样，他很想知道凯没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您……我想知道您要说的到底是什么！”

看到罗根坚毅的眼神，凯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们。

“你们严格来说，应该是神的后代。”

好吧，这个说法，让他们接受自己是怪物更加难以接受。

维克多嗤笑道

“神？教堂的那个？那我们不是耶稣的兄弟了？”

维克多的话让阿福非常不满。他是坚定的信徒，对维克多这种亵渎上帝的言论自然无法接受。

“很遗憾，不是。这么说吧，你们都听过神话吧？那么你们怎么肯定，那些就是假的呢？再看看你们，你们想想你们如果活在古代，你们会不会被当做神？”

凯接触过很多神族，他们或许很强，但还没到那种全知全能的层度。他们就是拥有强大力量的人。这一点最好的佐证就是那些神都可以和人类结合并生下后代。没有任何生殖隔离，也不会出现马和驴子的后代骡子没有生育能力的弊端，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罗根和维克多沉默不语。

凯倒没让他们一定要相信，毕竟‘神’这个字眼到了如今实在太过沉重了，凯生活的那个年代神这个字眼反倒挺泛滥的。

“神灵和凡人结合的传说你们还听的少了吗？”

“你的意思我们的父亲是神？”维克多瞪大眼睛吃惊的叫道。

他老爹只是一个酒鬼园丁，他和罗根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是同一个老妈，既然他们两兄弟都有特殊能力，那只有可能是从他老爸那遗传而来的。可他一点也不相信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