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这么说，这是为世界安全服务！”菲尔赶紧换个说法，为他们工作什么的，虽然是事实，但……这种事怎么能拿出来说呢？其实在菲尔内心来讲，像基尔格雷夫这种变态，就应该赶紧干掉为好。可有一说一，基尔格雷夫的能力真的很好用，这种控制人的能力，简直是神盾局梦寐以求的能力，别的不说，就说神盾局一直头疼的一个问题——绿巨人！

虽然对外的说法，绿巨人已经失踪了，可神盾局自己清楚，绿巨人从来没有脱离他们的监控，只是他们并没有任何把握掌控绿巨人这个破坏力强大得我武器，所以一直以来，他们一直只是单纯的监控，并防范他再次暴动。

可如果有了基尔格雷夫的能力，哪怕只需要他触发能力的原理，他们可以开始常识控制绿巨人，将他变成一件可控的武器。

神盾局内部，包括菲尔，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毕竟绿巨人实在太危险了，如果能将其控制起来，对整个世界来说，都无疑是一件好事。

“请相信我们，神盾局一直都在为这个世界的安全在奋斗！”菲尔非常情真意切的说道。

“哦？”凯非常诧异的看向菲尔，他一直以来对菲尔都有点另眼相看的意思，因为他发现，比如黑卤蛋尼克，这个秃头男是他少有在神盾局中认识的有点人性的家伙，可没想到这家伙马上发表了这一番暴论。

“那么那些被这个混蛋残害的人，还有我的那些伙计，都不在你们神盾局的保护范围内了对吗？”凯指了指现场死伤一地的场景，声音极为冷淡的问道。

菲尔噎了下，这话真的不好接。因为按照神盾局自己的逻辑，群体是永远大于个体的，按照神盾局的评判标准，基尔格雷夫的能力当然比那些因为基尔格雷夫残害的人要有价值的多！

可菲尔同时也非常清楚，他的这个逻辑，或者说神盾局的这个逻辑，自己知道就好，能做，可绝对不能说出来！

“呵呵，你们这群混蛋很早就知道这个混蛋来纽约了吧？”

“不……我们是……”

“你觉得我会信？”凯反问了一句：“我们警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都能查出这个家伙……你们什么都知道，却在这个家伙逍遥法外这么多天了，却依然要依靠警方才能知道他来纽约了……这种说辞，你特么自己信不信？”

菲尔的确不好说明，他们的确很早就知道基尔格雷夫来纽约了……但出于一些有的没的原因，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是事实。

“这是极度机密……我们必须在秘密状态行事。”菲尔给出的理由，实在太苍白了，特别是在基尔格雷夫造成了这么大的破坏之后。

凯根本不在意菲尔的说辞，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你们早就知道这个家伙来纽约了，可你们偏偏没有对纽约政府，对纽约警局只字未提，甚至我怀疑，联邦政府和那些FBI啊国土安全局之类的机构也没说过一个字……呵，真有意思啊，你们拿着美国纳税人的钱，却完全没有对纳税人负责的意思。这家伙能造成的破坏，我相信你们一定知道，可你们偏偏就是不说，看着这个人渣变在纽约态肆意妄，然后我们警方解决了问题，你们却第一时间跳了出来。啧啧，干得漂亮啊，神盾局！”

菲尔被凯说的脸色苍白，他一直都是按照神盾局的行事规则来做事。以前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而神盾局高层……估计知道，但也不在意。可现在被凯翻出来，并且指着那一地的惨状说出来，菲尔突然感觉不对劲。

神盾局……真的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但马上菲尔就收敛那难受的疑问，半是说服凯，半是说服自己的说：“我们为了更高利益，有时候会牺牲一些无关紧要的利益。这是现实，这也是必须的。”

感觉菲尔快要感动自己了，把神盾局说成了为了世界背负黑暗的伟大。

“放屁！”凯没心思和菲尔讨论个体的利益和群体的利益谁更伟大。他纠结的从来不是这种哲学问题：“你特么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也特么不想知道，你们代表的是谁来规定谁的利益更高，我也不在意，可你们特么难道不能在这个变态作恶之前，将其提前抓起来吗？把他提前抓起起来，损害了你们特么哪里的利益了？”

凯更相信菲尔实在给自己找借口，特么抓个变态杀人狂而已，损害了特么谁的利益了？怎么就要牺牲普通的人利益了？这个逻辑在哪？所以凯有理由相信，菲尔就是在转移话题！

菲尔一窒，凯说的没错……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转到这个上面去了。

对啊，我们不就是需要基尔格雷夫吗？提前抓住他不就得了，为毛要观察？观察个毛线，抓起来要怎么样，还不是随他们神盾局怎么做？

一时间，菲尔陷入了那种传说中“你说的好有道理，我无言以对”的窘境。

“滚开啦！不要妨碍警察办事，或者你打算再次试试妨碍执法的后果？”凯已经决定了，基尔格雷夫他们警察自己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