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祁霁还真不知道云娇雁要这样做。
但云娇雁的做法实在是太让他惊艳了,也让他十分舒爽。
仿佛压在心头长达九年的恶气,终于狠狠地出掉了!
一直以来,这四方王都十分猖狂,对天朝永远都是强势的索取。
一年之内,更是多次违反约定,骚扰边境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他早就想用这样强势的手段打压他们,只是无奈天朝的粮草和军队作战力每年都出差错。
朝廷用于军需的军饷和马匹粮草之类的,也总是无法抵达四方。
总是在半路上会被劫匪抢走,又或者被官员贪污。
总之,各种内忧外患加起来,以至于天朝的作战能力很差,只能步步退让割让城池,这简直就是长达九年的屈辱!
之所以会长达九年,是因为九年前祁渊瘫痪之后。
从第二年开始,天朝就开始割让城池,连连战败。
除了白老将军守护的那一方没出事之外,其余的三方几乎很难打胜仗。
这也是天朝因为没有武将可以倚仗,所以不得不向四方低头的原因。
但现在他们不用低头了,云娇雁已经把这股恶气狠狠的出了!
祁霁站起身来鼓掌,
一脸的冷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她是一个女人又怎么了?不也是我们天朝的子民吗?更何况她还是朕亲封的县主!现在,朕特封她为镇国长公主,且有权摄政!谁,还敢有意见?”
谁也没想到祁霁居然会如此维护云娇雁,更是直接让对方摄政,这一次无论是四方王还是朝野内外,全都震惊。
更是有不少朝臣立刻站出来反对:“皇上三思啊,他只是一介女子,怎可牝鸡司晨!”
祁霁一听这话,更是愤怒,拍桌而起:“一介女子也比你们有骨气,面对四方王,从不胆怯!反观你们这群饭桶,一个个的怕得要死,简直丢尽了我天朝的脸面!朕没有罚你们已经是仁慈!谁要是敢反对,朕第一个杀了他!朕倒要看看,你们是多有骨气的一群老臣?有本事就死谏于朕!”
祁霁敢把话说成这样,顿时让所有人脸上无光。
但他们之前那又怂又菜的样子早已经丢尽了脸面,现在又怎么敢反抗祁霁呢?于是一个个地只能不作声。
与此同时,白家的人也很震惊,没想到祁霁对云娇雁如此重视,但他们也觉得云娇雁配得上做镇国长公主。
刚才云娇
雁一人挺身而出的气节,不输给在座的任何男人!
祁渊看了云娇雁一眼,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同时,目光也冰冷的扫向群臣,眸底尽是震慑之意。
在祁渊和祁霁的双重震慑之下,所有人终究是没有办法再反抗了,只能低眉顺眼的同意。
哪怕是最不满意的云锦图,也没敢再吭声。
云娇雁做了镇国长公主,对他云家来说就是最糟糕的事情。
云家的三个儿子果然也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一个个地恨透了云娇雁。
但就算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也还是不敢站出来对付四方王。
就算是小小的一个格鲁王子,他们也不敢对付。
“云娇雁,今日之局势,你看该如何处理?有什么想法只管说,朕会参考。”祁霁满脸笑若春风。
他知道,云娇雁没有十全的把握,肯定不会贸然出手。
既然云娇雁敢在此地挑战四方王,那就说明云娇雁早已经做好了迎战准备,且有必胜的把握。
说不定云娇雁会拿出刚才那先进的武器,直接在极远的地方,便将对方打的四肢残废,动弹不得。
“皇上,我认为四方王每年都接受天朝的馈赠,还要骚扰边境百
姓,实在可恶。现如今,正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时候。倘若他们能够归还城池,那天朝自然也归还他们于四方。倘若他们不归还城池,那就只能硬打。在此之前,我有意让他们都见识一下我这手枪的厉害。再让他们考虑一下,是否要归还城池?”云娇雁一脸笑意。
并非她要拿手枪滥杀无辜,而是想要震慑四方王。
年关之战能不打自然是最好的,否则便是劳民伤财。
可这些四方王一个比一个狮子大开口,西域王都敢要价这么高,更何况其他三方王呢?
而且他们拿了这笔钱,并不会息事宁人,两国和平来往。
他们还专门用这笔钱来骚扰边境的百姓,这简直是等于放虎归山,割肉喂鹰。
此举完全不可取!
与其给他们足够的粮食和金钱,换取暂时的和平。
倒不如趁此机会,直接将他们拿下。
若是有能投降的自然最好,若是不能,那也要搞得他们内讧,国破家亡。
如此才好一统天下,也只有一统天下,才能够避免战争,否则受苦的只有百姓。
“好,长公主之意也是朕之意。朕准了!”祁霁满脸自信。
随后扫向四方王,问道:
“你们可愿意停止战争?归还城池?倘若愿意,朕也不会发兵,正好免了百姓多年来的战争之苦。”
四方王一个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