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和嘴角边,她咬着嘴唇,声音颤抖着。 “对……不起,莱阳,我不该说这些的……我现在…彻底释然了,就在前晚恬静来吃饭时,我发现你变了…不在像以前那样自卑,你在跟宇博较量时,我看见了一个……新的你,你也开始变的大气,变的自信起来,可是……” 袁声大又哭了,她的内心在控制和释放,放弃和不甘之中反复纠葛着。 这种纠葛好比一条锁链,紧紧的勒住她的脖子,让她快窒息时又松缓一点,呼吸时又勒紧一些…… “可是这种变化……不是我带给你的,顾茜也没有,只有恬静让你变了,所以我就……就真的真的真的知道了!是我找阿鲁去喝酒的,我想趁着酒醉把自己给他,这样我再也不会去想你,可……我做不到,因为我醉酒后满脑子都是你,我又很后悔为什么顾茜刚和你分手时,我没有跟你坦白,我以为你有一天会主动跟我说的,到时候我……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不要房子不要车子,我什么都不要,彩礼我也不要,你去哪我就去哪?没钱了我们就在街头说一段脱口秀,有钱了你带我去吃顿好的,就像初中时你带我去吃必胜客一样,这就够了呀……我想要的就这样,就是这样啊……” 夜,弥漫住了整座上海。 在这灯红通明的不夜城中,一颗未曾绽放就已满目疮痍的心,流淌出无尽的呜咽,呜咽化作烈火,也烧化了另一颗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