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上场!”鬼冢教官打断了几个人之间的交流。 纹身的事情只得因为降谷零与伊达航的对决暂时被搁置下来。 几个人将这件事记下, 直到考试结束几人回到宿舍才又拿出来。 “凉, 在忙吗?”松田阵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没事,你进来吧, ”川山凉子将周末要回家带的东西扔进箱子里, “我在收拾周末回家要带的东西。” “我刚刚和诸伏聊了,打算今晚和去一趟摩托车店。” “但是没告诉降谷,我们打算快点溜出去问, ”松田阵平说, “你要来吗。” “…嗯, 我知道了,到时候记得叫上我, ”川山凉子点点头, “…或许能感觉到什么。” 听他说这话,松田阵平犹豫道:“凉,你说诸伏那家伙真的没问题吗?” “不知道。”川山凉子摇了摇头, 他虽然能感受到别人的情绪,但怎么说都不是感同身受, 没有办法去经历对方曾经的苦痛,能不能走出来只能看景光自己。 松田阵平估计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挥了挥手转身便走了。 川山凉子坐在床上抱着鹅看着箱子上那些东西,想起实训课上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头大。 那场擂台赛最终是伊达航赢了,但川山凉子能感觉到他并不高兴。 “我对你很失望。” “刚刚你能攻击我受伤的腿, 但是你犹豫了, 降谷, 如果刚刚是面对罪犯你已经没命了。” 伊达哥说的是对的, 可是川山凉子想,在对方是他的朋友时,他无法这么做。他没有办法不心软,他会想如果严重一点怎么办? “不变的比任何人都强,是无法贯穿正义的。” 川山凉子拿着水沉默的回到寝室里,忽然有些迷茫。 他进入警校后,头一次陷入这种情绪,刚刚伊达哥说的话让他想到自己的“救人”,他倒在床上会想,他能救下更多的人吗,没有能力没有力量的他,要如何去救人。 “这是走入误区了吧…”川山凉子叹了口气,把脑袋里混浆浆的东西甩出去。 他想到小时候学习时和妈妈说过的话,川山凉子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偶尔也会考的很差,什么也不明白。 所以他问妈妈,如果学不懂了怎么办? 妈妈问他很累吗,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 “累的话,就停下,看看周围。” 但是他很疑惑,因为老师说学习是必须的,停不下来。 “停不下来的话,小凉介就要坚持下去,即使那很难。” 如果被救人二字困住的话,他迟早会面临火车难题——那个时候陷入救人问题的他又该怎么办呢。 这么想的话,他或许到时候一个人都救不下来吧。 川山凉子掐住鹅脖子,盯着它那双略显愚蠢的黑色眼睛看了两秒钟,脑袋里又出现几个人的身影。 “啊啊啊——烦死了!” 五个人,加上他,六个。 六个人彼此越了解,越会发现彼此像是谜团,因为每个人都有秘密,那些秘密把大家包织起来,形成丝线互相牵扯,变成巨大的茧。 想不明白的川山凉子干脆从兜里拿出一颗糖含着,试图用糖分放空大脑。 可恶啊,怎么想都很奇怪! 川山凉子又躺了一会,听到外面有动静才起身去开门。 起来的时候因为实训课的缘故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凉,刚准备叫你。” 松田阵平退后一步,刚刚门突然打开可是吓了他一跳。 “听到声音了,我就出来了。”川山凉子解释。 萩原研二看到川山凉子的样子没忍住笑,“噗,小凉子,你刚刚干了什么?” 怎么头发这么炸了。 川山凉子疑惑的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看向诸伏景光,确定他很不好,直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晃了起来。 “景光给我振作起来啊!!!” 萩原研二看着已经被晃得有点晕的诸伏景光,沉默了。 小凉子,你看起来才是那个需要振作的人。 “无论这一趟有没有收获,都能证明咱们离你想知道的事情更近了一步,”川山凉子停下动作,看着诸伏景光的眼睛,“说让你不难过或许有点太过了,所以就不要那么难过了。” 诸伏景光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川山凉子抓着他肩膀的手。 “所以你们和降谷说要买东西之后就跑出来了?”川山凉子听诸伏景光说起刚才的事有些无奈的问。 “要是降谷也想买东西怎么办。” “他啊,估计在想班长说的事情吧,”松田阵平交叉双手放在后脑勺,“我听到那些话的时候也想到了不少呢。” “哎…”提到这个话题川山凉子更难受了,他挂在松田阵平身上,“好头疼啊,我差点就陷入误区了…” “你这家伙不要被影响啊!” 川山凉子跳开躲掉了松田阵平想要揉他脑袋的手,又挂到诸伏景光身上。 用手捏了捏他的脸。 “不许想。” 刚刚景光在想不好的东西。 “凉子,某种程度上,和班长的拳头一样啊…” 川山凉子瞪大眼睛捂住心口后退几步,颤抖着声音。 “景光,你竟然这么说我…” 诸伏景光见状看向一旁捂着肚子笑的萩原研二。 诸伏景光:萩原,凉子变成这样,全是你的责任 气氛轻松了一些,四个人来到了松田阵平上周来的摩托车店,老板站在收银台后面,看见他们四个有些疑惑。 听见他们的问题后,更是用一种拒绝合作的态度。 “他最近来过吗?”川山凉子走之前开口问。 “…都说了不能透露客户隐私!” “那个人最近来过,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川山凉子走出来对几个人说,“之后再来一趟吧。” 诸伏景光抿着
第26章 生气的川山(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