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嘴,一口一口地把灰门的长啸和头部全吞进嘴里。
蛇吃鼠的画面,并不美好,甚至称得上残忍、惊悚。
大仙们习以为常,但林逸和孙勤勤却忍不住别开眼。
“常十一,等下吃他。我还有问题要问他。”林逸不得不出声。
灰门平白无故盯上自己,如今还追到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常十一把吞了一半的灰门给吐了出来,又用蛇尾死死缠住灰门的身子,对林逸道:“主人,您问吧。问完后我再吃他。”
灰门半个身子都沾了常门的口水,显得湿腻腻的,又腥又臭。
林逸恶心得差点反胃,忍不住拉着孙勤勤后退几步。
灰门却大叫:“人类,想从我嘴里问话,你死了这条心吧。”
林逸对白洁道:“交给你吧。”
白洁立即道:“主人放心吧,您和主母先去过二人世界,等我先把这灰门好生侍候一番,再来向您和主母汇报。”
“嘿,审讯逼供,我最擅长了。”
林逸带着孙勤勤上了楼,洗了个美美的鸳鸯澡,换好衣服,白洁已审讯完毕。
林逸怕老孙回来,撞到了不该看的一幕,便在客厅里设下50平的移动空间。带着孙勤勤和大仙们,进入移动空间,审问灰门。
“等等我,还有我呢。”老曹抓住林逸的衣服一角,堪堪赶在空间大门关门之前,溜了进去。
“主人,主母,请坐。”白洁和胡七非常来事地搬了两把椅子。
老曹看着坐着的林逸和孙勤勤,很是不满,立即质问:“那我呢?”
白洁没好气地道:“站着。”
“我堂堂鬼神……”
“要么站,要么蹲,要么出去。”胡七叉腰道,“你一个上门打秋风的,有你一席之地就已经不错了,还挑。”
老曹:“……”
还是孙勤勤看不过去,赶紧把自己的椅子让给老曹坐,并让胡妙,重新抬一把椅子来。
老曹欣慰地说:“还是弟妹对我最好,不像某些人,过河拆桥。”
胡七扫他一眼,凉凉地道:“对于经常上门打秋风的鬼,要是对他太好了,岂不要上天?”
老曹:“……”
这时候的灰门,被大仙们收拾一番,原本发亮的鼠毛,已是东一佗,西一块,露出大片的秃块。鼠身有纵横交错的血痕,鼠须也被扯得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三两根,鼠尾巴还给打成了繁复的结,鼠耳朵也被尼龙绳打穿对折。就是鼠牙,也被生生拔了一颗。
鼠爪子更惨,血淋淋的,看得出来,应该受了非鼠的折磨。
“主人,可以审问了。如果这厮再不好老实交代,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胡七不知何时,端了一锅滚烫的热油进来。
“要是敢有一句隐瞒,就把他的魂魄拘出来,丢进油锅里炸,嘻嘻!”
黄五黄七夫妇正在摆弄满地的钳子、小钉锤、剪刀、皮鞭,看得林逸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饱受酷刑招待的灰门不得不交代了。
原来,这是一只马上就能修炼化形的灰门,在灰门中行二十六,称为窦二六。常年生活在长云山中,窦二六在化形之前,却让一群前来长云山旅游的游客无意中灭了老巢,并害得他的两个儿女也被天敌吃掉。窦二六为了报复这些我,跟随着这群游客,从东北来到帝都,把这帮游客全给害死了。
因这帮人死得蹊跷,很快就惊动了在帝都吃阴司饭的,不止惊动了异能组,连民间顶仙的、跳大神的、各家修道之人,也察觉了不对劲,都在自发组织通缉灰门。
窦二六也清楚,自己害死了这么多人类,无论是民间组织,还是官方机构,抑或是碧霞娘娘,都不会放过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条路走到黑。
窦二六用了些手段,做了资本家田镜的保家仙。
顺便拐了一只本地灰门,窦十三做老婆。
窦十三在帝都灰门中排行十三,与窦二六差不多的修为,却在面临化形时,遭遇人类摧残,以至于这辈子都无法再修炼出人身,便一路黑化。
窦二六和窦十三这对半路夫妻,帮田镜排除异己,田镜则帮他们隐藏身份,并给他们安身立命之所。
白洁说:“主人,这家伙做了田镜保家仙,也就是最近一个月的事。灰门身上的味儿,也逃不过仙家们的鼻子。之所以没被各路仙家发现,主要是田镜在上清观,给他们求了一道隐符。隐符就贴在田镜名下的帝都大酒店的贮物室里。所以不止仙家无法发现,就是官方组织,也是找不到的。”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以为有了上清观的隐符就可以一直逍遥法外,丝毫不把官方组织放进眼里,居然敢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偷吃王云佳的水果捞。”
后来的结果,不用说,也能猜出来。
田镜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