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讯号符却被粗暴地掐断,证明老曹依然脾气在身。
林逸爱莫能助地对三人摊摊手说:“曹大人主动掐断了我的讯号符,证明不想理会我。我也不敢去触他的霉头啊。”
黑牛三人互望一眼,最终长叹口气:“罢了,看来咱们命中无横财的命。”
公鸡和地鼠也跟着叹气。
林逸迷惑地问什么情况。
公鸡对他解释道:“还不是因为田想的事。”再度闷了口啤酒,又断继道,“田想虽然只继承上田镜一成的财产,但也是笔天文数字。如今愿用一半身家,换取病灶根源。这泼天的富贵,谁不想要?于是就试着联系曹大人。毫无意外,田想绝对是被邪术攻击了,但究竟是什么样的邪术,我们各自翻遍家族和师门秘笈典故,都找不到蛛丝马迹。原想着问下曹大人,看能否找出根源。谁知曹大人脾气居然这样古怪。”
林逸呆住了。
屋里的灯光衬得窗外漆黑一片,尽管窗户开启了一角,但窗外的热气依然不敢进犯秋毫。
林逸沉吟半晌,对他们道:“既然田想用半个身家换取屁眼通畅,这笔泼天的财富,谁不心动呢?你们说,这邪魔外道最怕什么?”
三人陷入沉思。
“正气,肯定怕正气。”黑牛说。
“黑狗血?女人的月经?一般很多施展邪术的都怕这玩意。”公鸡说。
地鼠补充道:“黑驴血也可以,还有公鸡的血。”
林逸打了个响指:“公鸡说得有道理,但凡邪术,黑狗血,黑驴血以及公鸡血,都有克制作用。”顿了下,又说,“不过我个人认为,女人的月经,应该也是一件大杀器,实在不行,狗屎,马粪、人类大便什么的,都可以来一波。”
三人纷纷做出恶心呕吐的动作,不过双眸却亮了起来,决定先用黑狗血或公鸡血试一下。
“这些不行,就……黑牛,你不是有女朋友吗?”公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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