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会不会觉得她故意的啊?
关键是这把椅子的确不稳,她才九十斤,坐在椅子上都会吱呀作响。
傅先生少说也比她重几十斤,她是真怕椅子坐塌了,摔了他。
傅寒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向那张床。
四件套是黄玫瑰,很浅的颜色。
花颜弯腰打开电风扇,一转身就看见傅寒霖将薄被掀开一角,坐了下去。
坐的位置刚好是她平常躺的那一块。
大概是要下雨了,敞开的窗户一点风都没有。
即使开着风扇,房间里也是十分燥热,闷得像是蒸桑拿。
傅寒霖单手解开了两颗扣子,仍热得满头大汗。
果不其然,下一秒,窗户外面就响起噼里啪啦的雨声。
夏天的雨来得太快,太猛烈。
傅寒霖抬眸看去,花颜将那把不太稳的椅子挪到窗边,看样子是准备站到椅子上去收衣服。
就在她脱掉高跟鞋,准备踩到椅子上去时,一股很淡的酒味靠近,男人温热的胸膛若有似无地碰到她。
花颜浑身一僵,来不及回头。
傅寒霖的右手从她耳边穿过,轻而易举抓住几个挂着衣服的衣架,将窗台外的衣服收下来。
低沉的嗓音仿佛一道电流穿过她的耳膜,“有我在你还爬椅子,当我是摆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