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欢喜,余生互不相干!”
“你莫不是连这都不知道?”
余生各不相干......
祁雁知在说这些话时,面露不耐,又极其认真。
仿佛急着与自己撇清关系。
封湛心里咯噔了一下,说不清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不悦的抿唇,远离了祁雁知,拳头硬了。
原来她时刻都在想着逃离自己.....
昨夜的那种时候,是她大好的机会。
可她不仅拼命抵抗,还不惜砸伤自己,当真心狠又决绝。
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靠一下便恶心到她一般。
封湛感觉自己受到了污辱。
他冷着眼,声音中带着股憋屈:“从前,是你要招惹我的!”
祁雁知嘲讽一笑:“确实,从前我眼瞎,如今我眼睛正常了,不爱了,不行吗?”
不爱了......
“将军昨夜也看到了,我如今可没玩什么欲擒故纵,当真就是不喜欢了,不爱了,不稀罕你了。”
所以你就别再叭叭叭的自作多情了!
封湛的脸彻底的黑了下来,他轻启薄唇,话带嘲讽:“你的爱可真是短暂。”
“短暂?”祁雁知不可思议:“十几年的光景,将军觉得短暂?!”
她的记忆中,原主默默的喜欢了封湛
十几年,死心塌地。
虽是容貌不好,但至少也是个郡主。
万事不愁。
却偏偏要倒追封湛,死活不管的纠缠,惹人生厌。
尽管如此,原主还是耗费了自己的一生去追随男人。
可悲又可叹。
祁雁知的眼神清冷:“封湛,我的爱到底是短暂还是廉价,你心中当真没数吗?”
“我疯狂的追在你身后时,你可看过我一眼?”
她冷笑一声:“你倒是可怜我了,第二日便将我大腿扎伤,扔进墓园。”
“封湛,我很是好奇。”
祁雁知倾身凑近男人,神情难测。
“你这番行为,午夜梦回之时,可曾做过恶梦?”
在她仅有的记忆中,原主的死缠烂打根源,也是因为男人。
她虽死缠烂打,却从不伤害任何人。
自始至终,她都是那个被辜负的可怜之人。
每每想到这里,祁雁知都十分憎恨封湛。
封湛呼吸一顿,低眸,躲避视线,强硬道:“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你若不求皇后帮你,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祁雁知觉得莫名:“你又怎知我求何人帮了?”
她下床,站在男人面前:“从头至尾,我没求过任何人帮我嫁于你!”
“如今我也只恨当初睁眼瞎,看不清眼前人并非良人,硬是恨嫁!”
话落,她面色冷寒无比,极其不耐:“罢了!”
“我跟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她坚定的说道:“反正你记着,如今我不稀罕你了!你离我远些,便好了!”
封湛清晰的感知到,面前的女人越说越生气。
他更加莫名。
自己不过是强调了下是她先喜欢的自己,怎么就生气了?
“脾性可真大。”
祁雁知转头,冷漠的瞪着他:“对!我脾气可大了!”
“将军可得避着点,小心惹急了我!”
话落
,她还若有所思的扫了眼封湛的下身。
封湛冷脸:“本将军脾气也不小,你才更应该注意一些,别再来惹怒本将军。”
“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敢随意砸伤本将军,本将军就废了你。”
话到这,他也真的很怀疑,为何祁雁知身上总有奇怪的东西,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
但是他不会问。
他知道祁雁知这个人,不会实话实说的。
与其听她在那胡诌,惹得自己独自生气,还不如什么都不问。
自己去查。
祁雁知眼神轻佻,淡淡的看着封湛的下身:“废了我?”
“将军小心点,谁先废了谁还不知道呢。”
方才她可注意到了。
封湛被她踹了一脚命根子,却没多大的痛感。
想来药效发挥了。
她的话外之音,专注的视线。
终是引来了封湛的怀疑。
封湛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警惕道:“你什么意思?!”
祁雁知转身,无所谓道:“没什么意思呀。”
“提醒一下你而已。”
说完后,她直接就